了虹橋,但就在此時狗血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沒子彈了!”
就在李彥仙準備下馬向楊豐行禮的時候,那些六甲神兵紛紛驚叫道。
六甲神兵通常也就帶能夠射擊六輪的子彈,也就是五十四顆,然後不夠的話由楊豐在城牆上臨時製造,在這裡當然不可能製造,一萬六千顆子彈打完也就沒有了補充,同樣也就意味著他們無法繼續阻擊,儘管這時候宋軍和李彥仙部下都已經過橋,但金兵同樣也可以過橋追擊,有六甲神兵可以輕鬆阻擋他們,沒有六甲神兵就只能換這些騎兵了。
李彥仙迅速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迎敵!”
他舉起長矛大吼一聲。
他的那些部下迅速停住掉頭。
“國師請速回城,末將隨後就到!”
李彥仙在馬上抱拳向楊豐行禮說完,緊接著催馬衝向虹橋,此時追擊的金軍同樣也已經開始踏上虹橋。
楊豐嘆了口氣。
他看著這個原本歷史上散盡家財募義軍勤王,因為那些文官的輕視而輾轉流浪甚至獲罪改名,最後以孤軍在陝州從建炎元年四月,一直堅守到了建炎四年正月,面對金軍勸降直接說寧為宋鬼,不要富貴,最後糧盡援絕城破在巷戰中斷了一臂仍然突圍衝出,但卻因為隨後金軍報復性屠城自認愧對百姓,而選擇投黃河自殺與民同死的忠義之士。
他把手中步槍扔給一名士兵,隨手拔出了腳下兩柄加長款橫刀……
“李將軍請入城!”
他突然間出現在了李彥仙馬前說道。
“國師……”
後者愕然道。
“李將軍不相信老夫嗎?”
楊豐說道。
幾乎就在同時一支投槍到了他背上,然後在李彥仙的驚叫中化作一縷煙塵撒落,還沒等投出投槍的金軍騎兵從驚愕中清醒,楊豐那白衣如雪的身影就出現在他面前,鬼魅般從一旁急速掠過,下一刻那金軍士兵的頭顱在噴泉般射向天空的鮮血中滾落。而楊豐也已經到了虹橋上,就在兩支長矛同時刺中他胸前然後化為煙塵的瞬間,兩柄橫刀分左右分別刺入兩名金軍騎兵的肋下,而且準確的切斷肋間動脈並劃開一道恐怖的傷口。在金軍士兵的慘叫聲中,楊豐閒庭信步般拔出刀伴著兩道血箭的噴射,一下子出現在虹橋最高處一名金軍將領馬前,兩柄橫刀同時向前刺進其胸口如剪刀一鉸切斷其脊柱,緊接著拔出同時肩膀向旁邊猛然一頂,那金軍將領的死屍墜落掉到了橋下。
後面的李彥仙都看傻了。
他就那麼木然地看著楊豐就像鬼魅般擠進橋上的金軍騎兵中,然後無視一切攻擊,同時就彷彿舞蹈般優雅地殺戮著,轉眼間虹橋上就沒活著的金兵了。
而楊豐的白衣上甚至沒沾血。
“李將軍請入城,老夫為將軍斷後!”
虹橋最頂端的楊豐淡然說道。
說話間十幾支利箭在他身上化為了煙塵,而他右手橫刀準確地劃斷了一名金軍騎兵頸部的動脈,緊接著以極快速度側身,讓心臟泵射出來的鮮血在他面前掠過,那金兵驚恐地尖叫著,扔掉武器試圖捂住傷口,但那強勁的鮮血依舊從他指縫向外噴射,如血霧般給楊豐的身影新增背景。
但這依然沒有阻擋住那些兇悍的女真士兵。
因為騎馬無法擠上橋,他們紛紛在對岸跳下戰馬,拿著各種武器吼叫著衝向虹橋,恍如被逼到峽谷的野豬群般撞向楊豐,而楊豐手中兩柄橫刀化作一道道閃耀的寒光,在這寒光划動中,金軍士兵的鮮血噴湧成如林的噴泉。
所有傷口全是頸動脈。
郭老仙的這具身體根本無法支撐楊豐玩重量級狂化,別說幾百斤狼牙棒,就是幾十斤陌刀都揮不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