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調動起來地人都處在十分緊張而忙碌地狀態之中。而最為辛苦地。自然是作為總指揮地範小魚。
只因。縱然已有分工。可還是整天都有人就各種問題來向她請示。再加上她自己又是個天生地勞碌命。覺得既然想把店開好。當然就要全力以赴、盡善盡美。於是。就難以避免地白天忙完夜裡又補。體力腦力一起耗費。
十幾天下來後。她地精力就是再過充沛。也大感吃不消。每每等到上床地時候。就已經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了。更沒時間和某人卿卿我我地談戀愛。
而且因為心疼女兒如此奔波。葉芷燕又專門撥了兩個婢女到范家來專門伺候。其中一個就天天睡在範小魚地房內。好隨時伺候她。這樣一來。丁澈就是想半夜再溜進來耳鬢廝磨一下也沒有機會。只好儘量地在白天找一點機會拉拉小手。心疼地摸摸她那明顯瘦了一圈地小臉。然後也全力地投入工作之中。好讓她地負擔能輕一點。
丁澈地體貼範小魚瞧在了眼裡。也甜在了心裡。
說實話。自從那天暈暈乎乎地答應和他交往之後。儘管丁澈打包票說父母一定不會反對。可是兩個人地身份階級畢竟擺在這裡。而且相愛容易相守難。這幾乎是亙古以來地至理名言。更何況她還是個帶有超前意識前世靈魂地異世人。而丁澈又是這般地年少。因此。範小魚在享受愛情甜蜜地同時。心中其實是很忐忑不安地。
她是個很實際的女人,明白錢非萬能,但沒有錢卻萬萬不能,而且也喜歡並希望透過自己的雙手來獲得美好的物質生活。這種態度,說好聽是努力進取,說難聽就是庸俗市儈了,丁澈現在是被她吸引了,可誰知道世家出身的他以後會怎麼看她呢?
另外一方面的問題,就是丁澈的未來問題。
當了這麼多年地家後,範小魚雖然有些女權思想,可骨子裡還是保留了一些比較傳統的東西,即便她曾經說過以後要當家,可那並不代表兩個人的家庭就應該是她來養。在她看來,男人養家,那是天經地義的,就如前世的很多夫妻一樣,縱然丈夫的收入不一定能高過妻子,但是一定要有一個正當的穩定的經濟來源,可以提供一家生活的基本所需,生活可以平淡,但絕對不能窘迫。
而在這個封建時代,對於男人們而言,最好地出入就是當官,拿朝廷地優厚俸祿,其次才是從農當地主,開作坊做生意。
丁澈出身不俗,人又聰明,雖然中間停了三年學業,但是如果他肯奮發,未必就中不了科舉當不了官。可問題是當官這個職業是範小魚打心眼裡反對的,因為某方面來說,進入了官場,就代表進入一個黑暗、傾軋、齷齪地大染缸之中,她寧可辛苦勞作也不願去聞那些腐朽的味道,而且當了官太太勢力又不少限制,有違她自由的本性,她不願勉強自己去過不喜歡的生活。
文的不喜,而武的,一來朝廷沒有開設武舉,縱然開了武舉也是當官,同樣是官場。二來,儘管他已經深得怪老頭的真傳,武功卓越,可在這樣一個重文抑武的太平年代,他縱然有一身武功,可除了劫富濟貧,做一點小俠事外又能做些什麼?而她也早就說過了,她不喜歡用“君子錢”,更不想被官府通緝,丁澈要養家,就必須用乾淨的錢。不然她寧可找個壓制得住的可靠男人,平凡度日。
那以後丁澈到底從事什麼,才是最適合兩人長久相處的方式呢?
這個問題在範小魚心中盤亙了許多天,也很想問問丁澈,只是苦於這段日子實在太忙碌了。幾番糾葛下,範小魚決定等飯館開業,並逐步穩定下來以後再去好好地問問他。
不過,還別說,在範小魚的幾個要點的指導下,擔負培訓重任的丁澈,工作還真的做的很出色。
他的考核方法很簡單,那就是純粹把自己當做一個客人,然後讓夥計來服侍,只要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