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隨即伸出手開始撫摸著她玲瓏的曲線,他的唇也隨著他的手所到處吮吻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唇所到之處,都像一道暖滑的熱潮灼燙著她的肌膚,引起她一陣陣的麻醉,她忘了一切,伸出手緊攀住他的脖子,申吟聲不斷地逸出口……他的唇一下子就來到她的底褲上吮吻,她的腦子已停止運轉,只感受到他的手、他的吻,逗得她虛脫無力……‘礙…’
他粗喘的氣息,配合她尖聲的申吟,使兩個人的情慾都達到最高峰。他迅速伸手拉下她的底褲,赤裸的男性身軀馬上壓上她雪白的嬌軀,大手捧高她的俏臀,將自己碩長的男性象徵直搗入她早已準備好的體內。
這一次的前戲很短,因為隱忍多時的慾望全都在他進入她的體內時爆發,她的手緊掐著他健壯的臂膀,柔媚的眼波猶如勾魂般千嬌百媚,柔柔地凝睇著他。
看著她不自覺流露出的女性媚柔,令他更加熾熱的想要將自己深深埋入她體內,這股衝動讓他更加深入,讓兩人深深結合,使他們同時瘋狂的動了起來……他的唇來到她微?的唇,細細的吸吮,並探入自己的舌頭與她的交相纏綿,他的下體無法剋制地快速進出,而她也主動的迎合,直到她體內愈來愈緊繃。
良久之後,彭芷芸先達到高chao,朱閻隨後而至,在她的體內射出了激情……***
看著偎在自己懷中的芷芸像只滿足的小貓咪,溫馴地閉著眼,朱閻開口叫她:‘小芸兒?’
‘嗯?’她慵懶的應了一聲,還沉醉在剛才的滿足中,根本就不想動,眼睛連睜開都沒有。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會比我睡覺還要重要?’她含糊不清的說,幾乎快舒適的夢周公去了。
‘就是有關於我們的婚事。’
‘婚事?/聽到這兩個字,她的睡意全消,猛地半坐起來。
她瞪大眼直直的盯著他,‘我們兩個什麼時候有婚事了?’
聽到她的話,朱閻原本鬆懈的臉再次變得陰沈冷寒起來,眼神冰寒得似乎要凍傷她。
‘你說什麼?’難道她不想嫁給他?難道她和母親一樣,厭惡他卻因他的成就而不敢說出口,假裝迎合他?
他沒有告訴她的是,雖然他到臺灣和弟弟變成好兄弟,可是,他的親生母親待他依然冷漠。他是在一次無意中聽到她對弟弟所說的話,她並禁止他和他這麼好。
但,弟弟卻是真心誠意的認他這個哥哥,並要母親自己告訴他。母親卻告訴他,她害怕說實話,怕被他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黑道大哥給砍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他到臺灣去,母親都出外去遊玩的原因。
一直到現在,他對女人的印象都停留在對母親的觀感當中。因此,當他弟弟的妻子對他竟和弟弟一樣時,他深受感動。經過時間的薰陶,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可是,他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只因他一直記著,她永遠都是弟弟的妻子,他的弟媳,他不能也絕不會做出對不起弟弟的事。
這個秘密在他的心中已經很多年,直到他碰上了他的小芸兒!
他沉聲一喝的可怕語調,要是其他人早就嚇死了,可是彭芷芸一點都不怕,她相信他不會傷害她。‘本來就是,你又沒有向我求婚,我為什麼要和你結婚啊/
聽到她的話,他馬上鬆了口氣。‘可是,你已經答應我了。’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朱閻突然邪邪的一笑,將身子貼近她,‘要不要我提醒你,上一次我們在你的床上時,我們……’他的話馬上被她的手給蓋祝
她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哪有這樣的,那又不算!我也很想浪漫一下,你又沒有什麼比較有創意的求婚,我為什麼要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