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今天肯定乖乖的。”這兩口管孩子的樣子,惹的胤禛和舒雲都有了笑意,氣氛到好了不少。
眾人歇了一會,又在園子裡轉了轉,大抵是因為五斤護著弘曆的原因,弘曆跟屁蟲一般總是牢牢的跟著五斤。
胤祚笑著對胤禛道:“這孩子看著不說話,到底聰明。”胤禛頷首,看向弘曆的眼神深了深。
孩子一多,事就多,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也沒怎麼好好轉轉,吃了飯又安頓著一炕的孩子躺下睡,湊在一起就熱鬧,都不睡,連乖巧的弘昀和安哥都湊熱鬧,五斤就站在當中耍寶,耍著跟胤祚學來的拳法,看的幾個男孩子都滿臉的羨慕,五斤就越發得意,鬧的睡不下,還是恩和進來黑著臉呵斥了幾聲才讓幾個乖乖睡下,一閉眼到是都快快的睡著了。
舒雲笑著對恩和道:“你看著也沒多兇麼,怎的孩子都怕你?”
恩和笑著給舒雲添了些茶水:“大抵都見識了我打五斤的樣子,所以害怕,孩子都這樣。”
榮安和弘時當眾被下了臉,也不到眾人跟前才湊趣,吃了飯就藉口不舒服帶著弘時先回去了。馬車上的榮安很是安靜,閉眼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情,孩子還小,以後慢慢教總來轉回來,但是畢竟已經失了胤禛的心,這就成了致命的弱點,孩子還是要在生一個,這個她一定要從開始就好好的教導,必定壓過家裡的其他孩子!
她嘆息的摸了摸她懷裡睡的安穩的弘時,不是額娘不愛你,怪也只能怪你命不好。。。。。。
京城的糧店很快就開了起來,各項收益都還不錯,胤祚從外頭拿了賬本進來,見著恩和正拿著空間的一塊不成形的金子研究,見胤祚進來,一面給他倒茶一面道:“你看這個金子,顯然是從金礦挖出來,自己隨意的熔鍊出來的,我在想,這個留給我寶藏的人,應該住的距離金礦比較近,而且家中勢力很大,我曾經問過我阿瑪,他最難忘的的是什麼,他說是去雲南剿匪那次,我總想著,這兩者肯定是有必然聯絡的。”
胤祚將賬本放在炕上的海棠几上,喝了一口茶,躺在了恩和身邊,讓她給自己揉額頭:“其實我是這麼想的,你娘呢是當年這夥匪徒的頭領的女兒,那就是說你外公是山大王,要是勢力不大朝廷怎麼會派你阿瑪這麼厲害的人物去剿滅?當然最終是剿滅了,但你阿瑪看上了你娘,於是收為了小妾,你娘藉著這個身份將家中山一樣的財富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了那個莊子裡,如果要應證這話到底對不對,端看這造莊子跟那次的雲南剿匪時間對不對的上,要是對的上,那你孃的身份估計也就猜的□不離十了。”
恩和有些怔怔的:“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我阿瑪是我的孃的仇人?”
胤祚到沒想這個問題,他也只是猜測著說說,見恩和情緒不好,立刻道:“我也只是胡亂猜測,想著給你個思考的方向,至於真相到底是怎樣,這個也要等查出來才知道。”
恩和看他緊張,抿嘴笑了笑:“人死如燈滅,還有什麼放不下,看不開的?我只是想,娘當時大抵過的真的很不好。”
胤祚也想,若真是如此,恩和的娘對恩和的感情只怕也很是複雜吧。
閏七月,妃張佳氏逝,諡為敏妃,誠郡王胤祉不及百日剃髮,降為貝勒。
聽到這訊息,恩和很是震驚,放下手裡的花鋤問胤祚:“怎麼就有這種事情?”
胤祚接過她手裡的鋤頭,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出了花圃,才道:“我也不知道三哥是怎麼想的,反正聽說家裡請了御醫過去,好像三嫂生的那個長女有些不大好。”
三阿哥作為文人,總有些出人意料的地方。
丫頭捧起盆子,恩和洗了洗手:“該不會只是跟三嫂慪氣吧。”
胤祚給她遞帕子:“這可不好說,誰知道三哥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