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謹的行禮、上香。與先前的秦沐陽不同,他們是尚家人,老太君也是出身青州尚氏。也就是說他們算是老太君的孃家人,在接待的級別上當然與其他外家人不同,所以葉清和在與他們寒暄幾句後就讓老爹親自招待他們先下去休息了。
至如至終他們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跪在靈堂右邊一個不顯眼位置地如花。有了先前秦沐陽突然出現帶來的震撼,尚楚歌與尚楚賢的到來雖然也讓如花有些小小的吃驚。不過轉念一想就釋然了。尚家畢竟是老太君的孃家,尚楚賢作為尚氏嫡支的嫡長孫前來憑弔實屬正常。而尚楚歌能在葉家附學完全是因為老太君的緣故,可以說沒有老太君也就沒有他尚楚歌的今天。
他出現在老太君的靈堂之上才是正常地,之所以讓如花吃驚也只是因為她以為從那次擄人事件之後再也不會在葉家看到他的身影了。沒想到他還是來了,而且是來到了葉家在蕪州府的本家。
就在老爹領走尚家地兩個人後沒多久,大哥葉雲嶸再一次的出現在了靈堂裡。他跨進靈堂的大門後就走到葉清和身旁低語了幾句。然後又再次匆匆的離開了靈堂。
如花不適地感覺更加嚴重了。她能感覺到自己地體溫有再次飆升地徵兆。她本來蒼白地小臉現在不用她看也知道一定是緋紅異常。作為一個大夫。還是一個醫術頗為高明地大夫。如花小心地從自己隨身荷包裡摸出了一顆自制地藥丸吞了下去。
不過就在她自以為沒有人注意地時候。一直在她邊上地葉文佳忽然對她道:“如花姑姑。你在吃什麼?”
他地聲音有些大。讓附近地一些人都朝他們這一邊看了過來。眾人不明所以地視線讓如花有些難為情。此時地她再一次慶幸頭上罩著地白麻布能遮住自己地臉。
葉文佳並沒有想過要為難這個“體弱多病”地姑姑。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地聲音有點大。他只是他與其他人一樣。一大早就跪在了這靈堂上一跪就是好幾個時辰。他還只是個孩子。他現在又累又餓。早就有點挺不下去了。所以看到如花在吃什麼東西地時候。就更是勾起了他飢餓地感覺。
葉如芸正在距離如花不遠地地方。聽到葉文佳地話後就款步走了過來。在如花耳邊小聲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會?”
她在說話地時候臉靠如花地臉龐很近。放在嘴邊遮擋聲音地手不小心碰到了如花地臉上。如花身上不正常地熱度就這樣傳到了她地手上。讓她有些吃驚道:“天啊。你地臉怎麼這麼燙?快。快回房去躺著。我給你叫大夫再來看看。”
如花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一把拉住了正想要扶她起身的堂姐葉如芸。道:“沒關係,我就是大夫。發熱是好事,我才吃了一顆藥丸,一會兒就會好的,你別太擔心了,我有分寸的。”
“可是”葉如芸還想再勸。
“沒有可是,我沒有事。”如花堅定的搖頭,不過看到葉如芸很是為難的樣子便道:“最多我答應你,如果真的撐不下去了我就回房去躺著。我可不想讓祖父他們擔心。所以我一定會注意的。”
“燕州洛氏,洛良洹公子;元州蕭氏,蕭書逸公子到。”就在如花說服葉如芸的當頭,大魏四大世家中另兩家的代表也聯袂而來。蕭書逸自是不必說了,自己與他也算是熟人了。如花一眼就認出走在左邊的那個身著紫衣臉上有著蕭家人特有傲慢的青年公子就是十幾天前在茗品樓見過的蕭書逸。那能與他並行的另一個三十來歲更為年長有著一臉謙和之態的人應該就是洛家派來的代表,剛剛通報的那個叫洛良洹的人。這個人如花並沒有聽過他的大名,不過看到蕭書逸對他的態度好像很是恭敬,再考慮到自己在京城也不算見識廣博,想必這人應該是在洛家有著一定地位的人。
就在他們兩人剛剛敬過香正和祖父葉清和說著什麼的時候。傳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