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劍鞘,我們本來就是最親密的,應該合為一體。”太劍子理所當然地道。
蛇精病都是不可理喻的,雖然她現在也被打上了神經病的標籤,天仙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說我是你的劍鞘,那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瞭解都沒有。”
天仙腦中靈光一閃,有了賺錢的主意,挖礦不可能,搬磚被迫停止,只能另尋他法,“我可以給你一個彼此相互瞭解的機會,下午放學後到晚上十點半之前,如何?”
太劍子皺了皺眉,冰冷的聲音道:“晚上不行。”
“晚上,你有事就走。”天仙不在意地道。
“好。”太劍子一口應下。
天仙轉身欲走,敏銳地避開太劍子抓她的手,她仍對被他抓,心有餘悸,微怒道:“你幹什麼?”
“現在還沒到晚上。”太劍子道,看著天仙微怒的模樣,點漆般的墨眸中閃過一絲疑惑,補道:“太陽還沒有落山。”
天仙緩和了神色,軟了口氣,“明天吧,今天我累了。”
回到宿舍,她並未看到五個舍友,一直到晚上,她們仍然沒有回來。
天仙思索了一下,作為舍友,理應該問一下,準備打她們電話,卻發現她從未見過她們用過手機,更不知道她們的電話號碼。
天仙手中捏著學校發的那隻大屏智慧手機,臉上神色不明。
最終,她沒有放下手機,而是撥了那個熟記於心的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又一次沒有打通,自從上次媽媽讓她別再打電話之後,天仙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那是唯一陪伴在她身邊的媽媽。
天仙未發一語,默默地洗洗睡了。
第二日起床,宿舍依然只有她一人,天仙整理好自己的課本,往教室走去。
她與班中其他同學的交情並不深,不過點頭之間而已。
她身邊一般是朱陳胡夏、範周胡尚、畫眉、海量、屍兄、太劍子這六人,他們的行為舉止與其他人不太一樣,且隔絕其他人接近,連帶著天仙在班裡也被孤立。
對於這些,天仙並不在乎。
天仙下課後,去食堂簡單解決了晚飯,肩上扛著一大袋東西走到事先約好的地方,發現太劍子早已等在那裡。
沉靜若水,寒冷若冰,一襲白衣飄逸俊雅,冷肅自持。
天仙眯了眯眼睛,太劍子周圍不少人圍觀,大多是些女同學,他一臉不耐,卻壓抑著怒氣。
天仙走到太劍子面前,扔了兩個字,“走吧。”
太劍子沒有多問,跟在天仙身後。
天仙走出了校門,上了天橋,然後,沒有然後了。
她找了個空位置,將肩上的東西放下來,攤開一張布,將一些小東西擺上去。
這些都是她趁上午第二大節課沒課時去學校附近的批發市場採購的,都是些女孩子喜歡的掛飾、髮夾、毛絨玩具之類的。
天仙坐在地上,穿著一身勞保服,頭戴寬大的帽子,這是她幹活賺錢時習慣穿的衣服,圖個簡單方便。
“你在那站著就好,什麼也不用做,什麼也不用說。”天仙吩咐站在她旁邊的太劍子道。
很快便有年輕的女孩聚到天仙的小攤子面前,圍觀太劍子,天仙趁此機會出售攤上的小東西。
太劍子冷著一張臉,周身皆是寒意與殺氣,無人敢接近一分,皆只能遠觀。
相反,天橋上其他擺攤的就沒有天仙這麼好的生意,天仙覺得她還算機智,物盡其用,看著太劍子的目光算是滿意。
“你不是說讓我們相互瞭解嗎?”太劍子看了看天邊火紅的雲彩,夕陽將要落下山頭。
“是啊,我正在給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