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腹部,天仙猛地一狠心,不管不顧地摸了下去。
當即被雷劈了一般,天仙僵在原地,誰能告訴她,她底下多出來的那跟棍子是什麼?
棠隱好整以暇地看著天仙,面帶嘲諷,“我說,你一個離成年還早的小獸,能不能不要那麼飢渴,摸自己摸的那麼爽嗎?”
天仙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棠隱繼續牽著天妖,後者一路無話,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些難以啟齒的糾結表情。
棠隱活了一把歲數,他覺得他剛才的話可能說重了,畢竟人家還是個沒有成年的小妖,臉皮薄,沒見過風月世面。
“我不跟別人說就是了,你自己喜歡就好,握著你剛才捏著的雄性的驕傲擼一擼,發洩一下就算了,只是別擼多了,你還太年輕,擼多了傷身!”棠隱語重心長地道,就跟教育族中晚輩一般。
“……”天仙,她怎麼可能會擼。
“我們妖向來葷素不忌,亂搞關係的一大堆,但是守身如玉的也不少,畢竟只有守身如玉的才有資格參加選妃大典,你還小,別經不起誘惑跟人亂□□!”棠隱拍了拍天妖的肩頭。
“……”天仙,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當天仙站在城牆邊修城牆,她終於有了些真實感,她,天仙,當了十八年的妹子,如今,他,天妖,實打實的漢子。
若是夢,不該會如此真實,完全醒不過來。
她現在身處的世界比她被林戛診斷為精神病時看到的世界更加光怪陸離。
她的身周簡直是動物世界,有地半人半獸,有的看著是人,腦袋上卻有兩個耳朵,有的後面還拖著一條尾巴。
“熊哥,給這裡來一掌!”棠隱招呼道,拉著天仙后退,“發什麼愣呢!”
一隻巨大的狗熊走了過來,“看我吳老三的!”
劇烈地地動山搖後,煙塵四起。
一隻綠毛小鳥飛了起來,給了幾翅膀,煙塵當即散去,隨後化作一妙齡綠意女子。
真是個神奇的世界,天仙不禁感嘆道,只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完全不知道。
她搬著磚修著城牆,總感覺哪裡不對。
她沒有爹,為了改變搬磚、挖礦的命運,努力高考,上了重點大學,還是改變不了搬磚的命運。
天仙總算想明白了,聽著旁邊的妖們聊天,瞭解到自己的處境,她方才從死屍堆中爬出來,便是那戰場上的炮灰。
妖界最近不太平,跟佔據妖界另外半壁江山的人修衝突不斷,
據說妖界本就是妖的地盤,人修不滿足人界的地盤,以卑鄙的手段搶去了妖界將近一半的地盤,這次妖修的地盤靈氣又衰竭了一些,定是人修做了手腳搶去了靈氣。
“天妖,走了。”棠隱招呼道。
“啊,我的這一截城牆還沒修好。”天仙手上動作不停。
“我們上夜班的,該換班了,別的妖都走了。”棠隱將天仙手上的厚石磚奪下,拉過人就走。
“我們要去哪?”天仙看著身邊拉著她的人問道。
“你腦子真的撞壞了,幹了活不去領妖靈石還能幹什麼?”棠隱鄙夷地道。
“哦。”作為初來乍到的妖,天仙真的不知道。
前方一片騷亂忽起,眾妖奪命而逃,有的是人形,有的是獸形,有天上飛的,有地上跑的。
“快跑,殺人不眨眼的血劍子來了!”
“他怎麼會來這裡,你確定是他?”
“還不趕快跑,等你死在他的劍下就知道了!”
“啊!血劍子來了!”
尖叫聲,慘叫聲接連不斷。
棠隱也是面色一變,拉著天仙調轉方向拔腿就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