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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天仙默默地抱著春宮圖,棠隱側頭對燭九道:“借她一個房間。”

寂靜的室內,一根白蠟燭散發著幽幽光亮,一本畫冊在地上攤開,一個少年面帶糾結,滿臉通紅地盯著畫冊上的動作。

畫面栩栩如生,一個赤、身、裸、體女子雙腿分開跪趴在地上,雪白而渾圓的臀部高高撅起,腰線彎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背後一赤、裸的男子單膝半跪著擠進了女子雙腿間,一手緊箍著女子的腰,另一手掐著女子雪白的臀部,身下那孽根在其體內進出。

畫師的畫工不錯,畫作只是看一眼便迎面撲來淫、靡的氣息,讓人臉紅心跳,雖是靜態畫,卻能從其中看出畫中人酣暢淋漓之感,女子豐滿的嬌軀,男子那孽根猙獰的態勢,都被刻畫地清清楚楚。

天瑤捂臉,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要怎麼修煉,這樣的修煉方式真的不是玩她嗎?

比照著下面的小字的提示,天仙脫光了衣服,嫌棄地看著第一次見面的那根棍子,比著上面男人的動作單膝半跪挺腰。

等等,她下面能不硬起來嗎?天仙羞恥地一手虛扶著下面那根孽物,比了個蓄勢待發的動作,另一手伸出去虛空掐腰。

這樣的動作實在太破廉恥了,默唸著心法,她能感覺到體內有一股清涼的力量在經脈中慢慢遊走,舒服極了。

力量執行一週後,天仙睜開了雙眼,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完全內斂,她有了身為妖的覺悟,抹了把臉,功法雖然掉節操了點,但確實有用,創造這個功法的人絕對是個人才。

就著方才端進來的一盆水擦了身,穿上一身新買的藏藍色勁裝。

“你還沒找到齊凌?”棠隱敲了敲空棺材,嘴中不經意地問道。

“我只能確定他在蒼山一帶,我現在把棺材鋪都搬到了蒼山旁邊,那傢伙在土裡不好找,他在地下睡的太久了,該起來了。”燭九回道。

“其他的不是背叛了,要不然就是死了,只剩我們幾個了,我們已經隱世太久了,是時候了。”棠隱的話帶著說不出的蒼涼。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總覺得身上有棠隱的尿味,將長髮用布條在身後草草一綁,出了門。

“你這樣順眼多了。”一直垂眸的燭九聽到天仙的腳步聲,抬起眸來看了一眼。

“他年紀小,就是喜歡玩,癖好難免特殊了些……”棠隱一個勁地說,卻被板著一張臉的天仙打斷了,“謝謝誇獎。”

棠隱睨過去似笑非笑的一眼。

天仙完全明白棠隱眼中的意思,但是她真的沒有玩什麼羞恥遊戲好嗎?

“走吧,天都要亮了。”棠隱當先邁步離開。

燭九將天仙方才放在一旁的木板搬到門口,從袖中摸出榔頭和釘子將門釘死。

“你那些破棺材沒人要的!”棠隱按著額角暴躁地道。

“留給你買。”燭九“哐當”幾下將門封死,收起榔頭和釘子。

“燭老闆也要一起出去?”天仙看著他們身邊一襲拖地黑袍的燭九道。

“嗯。”燭九應了一聲,“去叫一個人起床。”

天地之間迎來破曉,血色的月亮掛在熹微的晨光中,顏色越發淡去。

妖界不分晝夜地熱鬧,就算是破曉時分,街上行走的妖們沒有一絲的疲倦。

花車上舞動的妖嬈妖姬,石臺上好鬥的妖族,一切放在天仙眼裡都充滿了稀奇。

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天仙不知道她為什麼在這裡,是否又是南柯一夢,滿眼迷茫、思緒混亂地跟著棠隱的步伐。

直到胳膊被人拉住了,天仙抬起頭來發現燭九已收回了手,順著燭九的目光看向前方。

一散發著凌厲、冰冷氣息的白衣男子攔在他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