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數十棟飯店、別墅區、滑雪場、高爾夫球場,權勢之大連縣長都必須聽其使喚,而藤岡老人打算藉著接近隆元以期起死回生。而法眼隆元則開始利用藤岡老人,發出指示,給予資金,命藤岡老人由內到外進行鎮長排斥運動,原因在於鎮長並不支援法眼興建高爾夫球場,因此法眼想盡辦法要扯他後腿。
“我聽說當時的鎮長由於爭取不到新幹線,結果被迫離開霧立鎮。”
始的話令老婦人擺出另有文章的曖昧表情。
“表面是這樣沒錯。”
“難道事實上不是這樣?請您詳加說明。”
續露出職業笑容,老婦人的表情立即緩和。
“這件事你們聽了可別說出去。我聽過一個奇怪的謠言,聽說原本新幹線有經過我們鎮上,卻有人暗地向各單位施壓,想辦法變更路線。”
“這怎麼可能……”
始感到些許困惑。
“沒錯,實在很難想象,有人說法眼隆元是促進霧立鎮繁榮的功臣,想不到實際上竟然是與咱們霧立鎮作對的仇人!”
老婦人的語氣肅穆,反而與“仇人”這句舊式的形容詞有著奇妙的協調感。
“可是,阻止這座城鎮的發展對法眼隆元有什麼益處呢?真要為了他的事業著想,讓新幹線透過這座城鎮才是最有利的呀。”
“是啊,實在不明白他葫蘆裡賣什麼膏藥,反正絕對不是什麼正經事就對啦!”
老婦人態度肯定地斷言道。
四人走出店面,各人各有自己的想法,於是保持有短暫的沉默。
在初冬的陽光照耀下,鎮內整個景色顯得一片朦朧,餘想起昨夜的夢。夢的開頭部份並沒有豔陽高照的氣象條件,然而在餘的印象裡,宛如是仿造品的街景一直無聲地搖晃著。
枯葉隨風飛舞在四周散佈幹碎的音符,雖然昨天才剛抵達這座城鎮,卻感覺已經待了一段相當漫長的時間並經歷了許多事情,腳下的路面因顧慮到觀光客而鋪著磁磚,磁磚之下是土壤,而土壤之下則是鎮民所不知道的──或者假裝不知道的──一個廣大的迷宮,有著甲殼質觸手的怪物四處蠕動著。
“總覺得我們來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怪地方。”
和餘並肩走著的終感嘆道。
“我很想趕快回東京去,可是一逃出這裡,就等於違背了家訓。”
麼弟若有所思地望著走在眼前的兩位兄長高碩的背影。
“我覺得始哥哥與續哥哥一定也是這麼想。”
“這件事再怎麼說也不能報警。”
並非警察的能力不足,向他們說出今天的經歷也不可能得到他們採信,如果說給鎮上具有公信力的居民聽,頂多被視為醉漢的醉言醉語,更何況龍堂兄弟是來自外地的年輕人。“你們毀謗本鎮的有力人士與其所贊助的活動,究竟有什麼不軌的企圖?你們是其它觀光地區派來的間諜?
還是有什麼政治上的陰謀?“
想想恐怕只會招來這樣的質疑吧。那麼,始哥跟續哥會怎麼做呢?終愈想愈興奮,初冬的夕陽已經接近地平線,時間朝夜晚加快腳步……
翌日,午前十點。
在會客室接待龍堂家四兄弟的常盤滋人臉色顯得有些暗沉,其中一個理由相當普通,因為右邊的臼齒髮疼,不巧固定聯絡的牙醫到澳洲旅行而休診當中;第二個理由則是由於原本禁止入內的美術倉庫牆壁遭到破壞,犯人身分不明;第三個理由則是受聘擔任臨時講師的龍堂始前日並未出席上課,直到傍晚才取得聯絡。這就是始的不對了,雖然他在地底的迷宮裡生命遭遇威脅,然而身為講師既未到校上課,又沒有主動跟學校當局聯絡也是不爭的事實。
因此,始首先為了自己無故缺課表示道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