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狙擊手就能隨時擊斃劫機犯。
從機上傳來的訊息,劫機犯只有一個,如果擊斃了,那麼危機也就解除了。
就在眾人忐忑之時,機艙的門緩緩開啟了。
大家都把心提到了嗓子音。
所有地面上的攝像機都對準了那開啟的艙門。
打頭出來的,卻是穿著制服的機長,還有幾名美麗的空乘。雖然他們的臉色都是煞白的,都卻也充滿了危機解除後的喜悅。
機長看到下面如臨大敵的人群,便大喊道:“是我,機長吳建國。劫機犯被我們機組人員制服了。”
接著,安全員將劫機犯從艙內押了出來。黃組長一打了個照面,就明白那真地是陳二槐,便指揮防暴人員上到艙口,一副鋥亮的手銬將陳二槐一把銬住了。頓時,現場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大家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可能發生的驚天慘案,就這麼輕鬆地被解決了。
機上的乘客們被一一疏散到候機廳裡專門劃出來的區域休息,有工作人員立即送上熱騰騰的泡麵和開水,還有各種充飢和壓驚的零食。田港本地人的乘客,則是被聞訊趕來的親友團團圍住,有些感性的還忍不住抱頭痛苦。
這也難怪,如果不是那些人的見義勇往,現在他們沒準已經命喪三萬米的高空之上了。
當宋平一眼看到彭佳一家時,那打著小鼓的內心才猛地安靜下來,心裡溢位了幸福的喜悅。
“佳佳,你沒事吧?”宋平大踏步地走上前來,對著陳強夫婦高興地道:“陳叔叔,你們還好吧?”
“還好還好,只是受了一場虛驚!”陳強也沒有想到,自已第一次帶著妻女上都城,竟發生了這起舉國震驚的劫機案。這下害得他想低調也低調不成了,這不,一到候機廳,就接到了十幾個問安好的電話。其中自然有省委書記謝奮飛和省長宋如海的。
“你們是怎麼脫險的?”宋平關切地問。
第二百四十一章:竹筒倒豆子
陳二槐在審訊室裡,很快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交待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為了這起劫機案他的確是策劃了許多。自從人過中年,事業無成之後,他在內心一直怨恨廠裡的班組長壓制著他。自認為手藝高超的他,卻始終得不到廠裡的重用。
有一天,他看到廠長開著豪華的轎車,喝得醉熏熏地從車上下來,懷裡還摟著一個大約只比他自家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嬌豔的小姑娘時,陳二槐這才徹底明白,人家廠裡從來沒有把象他這樣默默幹事的人當一回事。
他算什麼呀?只不過是人家腳下的一塊鋪路石,想要就要,不想要時就一腳踢開。他的人生,在廠長這樣的人心裡,比一根草還不如。至少比他懷裡摟的露了胸前一大塊白花花的肉的小姑娘不如。
人生的鬱積總會因為一個契機而爆發出來。廠長那點醉得直晃盪、手還在那小姑娘身上亂抓的舉動讓他性情大變,回到家裡,他喝醉了就打老婆出氣。雖然酒醒了也覺得不應該,但一喝醉了他又會再度發作,把老婆痛揍一頓。
人家都說沒本事的男人才打老婆。這話終於應驗在了陳二槐身上。家暴是會成癮的,對社會的不公和現實的不滿讓他最終選擇了在他面前惟一的弱者,他的老婆為終極發洩物件。
陳二槐在一次酒後失手把老婆打成重傷之後,被派出所抓去拘留了15天之後,短暫夾起了尾巴做人。
不過,在派出所裡見到警察的槍械卻讓他受到了啟發。
格老子的,你們不就仗著有幾個錢有權利來耍威風嗎?我就弄把槍來玩死你們。
陳二槐最初的想法是去雲南邊境買把槍,然後擊斃廠長等一**痛恨的人。但是,後來他發現,在嚴格的火車和汽車安檢制度面前,他如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