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正好來了,我只來得及拿了十塊錢給他,就上了計程車走了。不過心裡一直很後悔的,沒有帶那孩子去看病。”
“哦,就是你老走神的那天呀,我聽你說過這事。”歐白陽也插話道,“沒想到居然是那個孩子,太可惜了。”
“嗯,是很可惜,你能描述一下當時周圍的情況嗎?”李建陽問彭佳。
“當時周圍很安靜,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只是這孩子好象是突然冒出來的,因為我當時在專心等車,他好象喊了一聲就出現在我面前。”彭佳努力回憶。
“嗯,雖然沒有其它的線索,但至少證明這個孩子還活著,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根據我們綜合線索研判,拐走另外兩個孩子的應該和拐走這個孩子的是一夥人。
你在最近發現這個孩子出沒在這裡,說明這夥人還在這個城市。這樣至少縮少了我們搜尋的範圍。”
李建陽聽了彭佳提供的情況後,做了一個初步的分析。
“接下來你們要怎麼辦?”歐白陽有點心急。
李建陽看了她一眼,有點心疼她的熊貓眼,於是溫和地回答道:“還是依據我們的老優勢,採取人海戰術,發動街道、社群的每一位大爺大媽、每一個片警,對轄區內每一個警惕的人都進行排查,不放過一個可疑的物件。”
“可是這樣不會打草驚蛇嗎?”歐白陽象聽著破案大片似的,但也指出了其中的BUG。
“不會的,在汽車站、火車站、飛機場更不用說了,我們也會提供孩子們相應的照片。再說,現在這些人群集散地,都有了人臉識別系統,把孩子們的相片輸進去之後,會有很大機率發現他們,如果出現在這些地方的話。”
“啊,我想起來了李建陽。”彭佳得到李法醫的提示,頓時一陣明悟。
“想起什麼重要的線索?”一聽彭佳這麼說,李建陽也很高興。
“在大院的門崗是有監控探頭的,對著的位置從理論上來看,應該也包括了公交停靠站,你們可以申請去那裡調監控影片來看。或許能發現更多的蛛絲馬跡。”
“好,馬上就去。我去申請個手續。”李建陽一聽,知道這是條重大線索,不敢怠慢,立即就起身往辦公室外走去,“白陽,小彭,你們自便了。”
主要是彭佳提供的這個情況實在太重要了,試想崗亭的監控影片帶也不知道按規定保留幾天,如果隔天洗一次帶子,那就什麼也沒有了,幸運的話,也許一週洗一次帶子。
所以李建陽一定要爭分奪秒的去把這些相關的資料帶弄到手。
不過,這個錄製資料帶的地方地位十分特殊,是田港省主要領導的居住地,所以如果要得到資料帶,肯定要經過有關部門的批准。
這事的報告一直打到了省委辦公廳廳長吳子鳴的手裡,事關重大,他也不敢不批,立即就簽了準字,但要求這些監控錄影帶在用完之後,除與證據有關的,一律要銷燬。
就在大家爭分奪秒之時,彭佳住地大院的監控崗亭邊的一間小屋裡,值守的戰士正倒著帶子,把這幾天庫存已滿的帶子全部清洗掉。這樣的錄影帶由於要24小時監控建制,所以消耗量是很大的,每隔三四天不定期的,如果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戰士們就會依例把錄影帶清空重新以備重新錄製之用。
……
就在李建陽一小時後拿到核准令後,他立即和兩名刑警驅車趕到了大院。
一進大院的值班室,李建陽的心都涼了,兩名戰士正費勁地倒著帶子進行洗白白的清洗。
“請問你們什麼事?”一看是三位警官,兩位戰士也就放下警覺之心,問道。
“這是省委辦公廳簽發的核準令,允許我們呼叫你們近期拍下的錄影帶。”
“啊?我們剛清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