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我們上學回來,就聽其他人說你被關了,還闖了很大的禍?”
他們臉上又是緊張又是好奇。
“別說了,我不知道在走什麼狗屎運!”她走出門,邊說邊將門再鎖好。蔡修女有時候很好騙的,這樣子,她就以為她還被關在裡面。
只是一大兩小一回頭,竟看到一旁樹下站了個人,因為那塊角落黑黑暗暗的,加上天色轉黑,三人嚇得同聲尖叫,“啊——”見鬼了嗎?
那人走出來,表情陰沉得讓人害怕。
一看是洪慶夫,蘇靜棠撫胸鬆了口氣,再低聲罵了他,“你幹啥?這樣悶不吭聲的站在那裡會嚇死人的。”
“你把自己給了那個杜大少爺?”他的聲音飽含怒火。
她愣了愣,“給?給什麼?”
他微微擰眉,“就是你跟他做了……”他怒看兩個小鬼一眼,“回房去。”
“呃……好。”兩人看看蘇靜棠,再看看他,有點不放心的先走了。
“就是你跟他做了一整夜的愛……哎呀!好痛!”洪慶夫話語乍歇,比他矮了許多的蘇靜棠竟然跳起來賞給他一個鍋蓋。
“你腦袋在想什麼?怎麼這麼邪惡?”她氣憤的又捶他肚子一下。
他抱著肚子哀叫,再下平的瞪她一眼,“是你自己說他壓了你一整夜!”
“我說我……”她以食指指著自己,愣了下,旋即又踢了他一腳,怒道:“他是睡在我身上一夜沒錯,但只是‘睡’,豬頭!”
“看,他睡了你一夜,你還說不是!”他臉色又繃了起來。
“他根本就睡死了,不,是醉死了,姿勢一晚都沒變,我被當成了床啊!”她氣到不行,又給他一柺子,他又叫痛了聲,但臉上盡是笑意。
他激動的突然上前用力抱住她,“太好了、太好了!”
“你們在幹什麼?!”蔡修女帶著怒火的聲音響起,兩人嚇得迅速分開。
“蘇靜棠,你到底要招惹幾個男人才高興?!”蔡修女的一指神功一再的戳著她白皙的額頭,“先是何震凱,然後是杜大少爺,現在居然連比你小的慶夫……”
“冤枉啊,你別沒的也說成有的!”蘇靜棠左閃右閃,但守門失利,老是被她突破防線得分。
“我有眼睛會看,給我進禁閉室去!”
什麼嘛!她苦著一張小臉,看向也急著想幫她解釋的洪慶夫,但他哪有機會開口,蔡修女賞了他一巴掌,再叫他滾回房間去自省。
就這樣,她孤伶伶的又回到黑漆漆的禁閉室,這會不只是全身痠痛而已,額頭上又多了好幾道新傷。
另一方面,範英奇的人在查到開車撞咖啡站的轎車是屬於北區的“田僑大王”,也是道上小幫派何家所有後,範英奇跟杜睿東隨即前往位在北投市郊的何家祖宅。
頭髮花白的何勁在聽了範英奇登門拜訪的原因後,立即明白這陣子他耳提面命的要孫子別去招惹鴻興幫的一席話已被當成耳邊風。
他不悅的瞥了總管一眼,“打電話給孫少爺,叫他馬上過來。”
“是。”
趁著空檔,他好奇的打量著範英奇身邊那名從踏進屋裡至今還未曾說上一句話的男人,“原諒我是個不管事的老人,對外面的事也沒啥注意,不知道你這位明友如何稱呼?”他看向範英奇問。
“杜睿東,京潤集團的總裁。”
“京潤集團?!”何勁倏地瞪大眼睛。難怪他氣度如此不凡,京潤集團是一家上市公司,專營電子科技產品的製造與買賣,在國內及亞洲都有極高的市場佔有率,然而,前總裁英年早逝,各大股東為爭總裁之位明爭暗鬥、鬧得沸沸揚揚的,最後是前總裁的兒子,以二十五歲不到的年紀重新掌舵,短短几年,就將京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