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上,而把一頭長髮都壓的散亂,臉上更是壓出一道紅印的小溪,心中生出一股感動,伸手將小溪的長髮捋順,這才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身後,小溪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卻早已一片紅暈。
走出房門,出現在門外的卻是兩個有些眼熟的衙役。
衙役眼熟,衙門同樣熟悉。
鄭十翼感覺,自己自從進入皇城,去的最多的地方,除了繁府,便是這衙門了。
現在來到衙門,自己都不需要人帶,不只是怎麼走,甚至連升堂的程式自己都清楚的不行了。
公堂之上,府尹房攬永的臉倒沒有多麼難看,卻也仍舊嚴肅。
“鄭十翼,本官令人尋你來,是因昨夜一事。昨夜,你從天空之中摔落,砸入博餚酒府,損壞了酒樓,此事你可認?”
鄭十翼聽著房攬永的話,有些愣愣的轉過頭來,看向一旁的小溪,昨夜他從天空中摔落的時候就已經昏迷,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小溪感受著鄭十翼詢問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道:“昨晚,我是從一個酒樓中帶你回來的。”
鄭十翼聞聲,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不知道是不是那酒樓幫了自己,自己砸在酒樓上面,接連受到緩衝,所以傷的少了一些。
畢竟皇城的地面可是比尋常的地面要堅硬許多。
自己之前還奇怪,衙門找自己做什麼,原來是這件事。
鄭十翼滿是歉意的望向府尹道:“此事十翼並非有意為之,不過,事的確是十翼做的,錯在十翼,十翼願意賠償對方酒樓。”
房攬永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微微頷首道:“今日升堂便是因為此事,既然你主動提出賠償,本官念在你不是有意為之,認錯良好的份上,便從輕處理,罰你入牢一日,再掃街三日,以示懲戒。”
像是這種事情,的確也不會遭受多麼重的懲罰。
畢竟沒有人會閒的沒事,故意飛到天空中,再摔下來砸壞別人的酒樓,以前的時候,皇都城中也從未有,自己從天空中摔下來砸壞別人酒樓這種事情發生。
按說,尋常的事情,若是一方主動表示賠償,也不會罰入牢房,可鄭十翼他是從天空中摔落下來的。
皇都城中,禁止飛行。
所以才關他入牢房。
鄭十翼囑咐小溪拿錢賠償酒樓老闆的損失,自己卻是由熟悉的衙役帶著,再次被關入熟悉的牢房之中。
說起來,他之前還想過,怎麼進入這監牢將得到的東西給那韓老怪,沒想到竟是以這種方式來到牢房,再次見到韓老怪。
韓老怪看到走入牢房的鄭十翼,被頭髮掩蓋住的雙目驟然爆發出一抹炙熱的光芒。
“沒想到,你這般快便回來了,東西可帶來了?”韓老怪一等衙役離開,立時走到了鄭十翼面前,說話的聲音中卻是矛盾的有著不信,一種不怎麼相信鄭十翼已經將他要的東西帶來的不信,可不信中卻又充滿了期盼。
鄭十翼伸手進入乾坤帶中,將得到的那真神的杯子拿出,這韓老怪應當知道自己如今的修為很難拿到那寶物,卻還是將地方告訴了自己,應當是讓自己之後去拿。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能夠擋住那真神的威壓,將這寶物拿來。
韓老怪看著鄭十翼拿出的聖盃,感受著聖盃之中散發出的真身氣息,本有些微微蜷縮的身子猛然挺直,雙目之中的炙熱光芒再也掩飾不住的狂湧而出,伸手便向著鄭十翼手中的聖盃抓了過去。
鄭十翼心念一動,手中聖盃再次回到了乾坤帶中。
韓老怪一抓之下卻是抓了個空,一股滔天殺氣本能的從他的體內爆湧而出,濃郁的殺死,宛若潮水一般襲來,似乎是要將牢房都衝破一般。
鄭十翼首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