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的保險櫃裡了,那裡安全。”
弘法寺內一時寂靜無聲,只有山風搖曳著屋簷下的風鈴。
祝槐和祝雲都看著小師弟在院子裡漫步沉思,到目前為止,他們還不清楚這個新掌門如此小心的原因;只一個曲老億或小幫派燈下黑,還沒放在他們眼裡。
十分鐘後,祝童又走進大殿:“師兄,您真的惹到麻煩了,如果我猜的不錯,那盞青蓮九龍燈,就是佛門聖器七葉蓮。”
祝雲與祝槐驚得不知說什麼好,七葉蓮,祝童佈下的騙局裡,就有七葉蓮的影子;如果七葉蓮曝光,就等於騙局被拆穿了。
“不會吧,我沒感覺到這盞燈有什麼特別。”祝槐其實已經相信了,卻還不甘心。這件東西如果見不得光,就等於是一件燙手的山芋,不僅不能換成錢,還要為它擔驚受怕。
“我剛問過師父,他說七葉蓮正是一盞佛門聖燈。師父晚點也要來,他讓我們小心些,今天晚上這裡會很熱鬧。”
“誰會來?”祝槐和祝雲齊聲問,對手還沒現身,祝童似乎已經知道為什麼了;而他們兩個也是心思敏銳的祝門高手,竟沒覺察到危機的臨近。
“人不會很多,但一定都是高手。江小魚或空寂老和尚應該是在幕後做文章的人,汽笛被推到檯面上,聯合起燈下黑和曲老億,他們趁我們師兄弟聚在一起的時候動手,不是為了你的青蓮九龍燈,為的是這個。”祝童丟擲一個黑皮袋。
“大師兄,不管那盞燈是不是七葉蓮,暫時就讓它呆在銀行,我們不能冒險。”
祝雲解開,取出一枚田黃石印章;下面刻著:龍頭雲允隱禪林。印體上,是繁複的山水紋路。
祝槐接過印章舉在手裡掂量著,聽祝雲詳細解釋小師弟設計的這個騙局。聽完後,嘴角露出幾分笑:“掌門,以我的眼光,也看不出它的真假。我想,它如果出現在拍賣會上,至少能賣出這個價。”
“五萬?”祝童看著祝槐伸出的手掌。
“是五百萬,只要他們知道它代表著什麼,再高的價錢也會有人出,不過現在不行了,它是我們解困的關鍵;一會兒如果局勢不對,就把他交出去。”
祝童斟酌著,他不敢因為這件事鬧出太大的事,也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牽連到師門。
“師兄對這個圈子熟,這件事就由師兄作主。這枚印章,本來是小弟給師兄的見面禮。祝山說,你在西安的住處早被查封了。”祝童如此一說,祝槐連忙擺手:“不用這樣。掌門……。”
“師兄,江小魚現在的目標是尋找寶藏,而寶藏的訊息是從大師兄身邊傳出,他以為,你一定有什麼線索。一品金佛的和尚一是為寶藏,二是為出口氣。二位師兄,十幾天前,小弟心裡鬱悶,帶著弟子到普賢寺去轉了一圈。嘿嘿;緣寂師太退隱江湖了。”
祝童大鬧普賢寺的事,江湖上沒幾個人知道,連祝雲也是第一次聽說。普賢寺的空木大師和無情都是高手,還有更高明的緣寂師太;祝童說得輕鬆,他們都知道轉一圈意味著什麼。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祝童也會不好意思;“他們一直在背後搗亂,不讓那些和尚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再玩花樣?”
“師兄,掌門收的這個徒弟可是大有來頭,知道索翁達活佛嗎?他如今叫祝飛。”
祝槐聽祝雲一解釋,渾身毛孔大張冷汗亂滲。索翁達活佛,那是神仙樣的高人,怎麼會拜在祝童門下!
祝童把索翁達的事情細細一說,兩位師兄還是半信半疑。
“最遲明天,祝飛就會趕到這裡。我已經請蘭花的姐妹到機場迎接。我們要做的,就是撐到那時候。雪狂僧和大火輪都在山上的廟裡。”
“你怎麼知道?”祝槐這才感覺事情不妙,大火輪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