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姑娘也太悍了些!」南宮琉無限同情的看著白祈的背影,搖頭晃腦的道:「白師弟,真是太不容易了。」
丹華真君哼了一聲,他連忙轉身笑道:「師伯,弟子已經將婁艷艷的帶回來了。」
「可有問過話了?」
「問過了,是這樣……」南宮琉進了屋,把婁艷艷的交待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臨了還笑道:「弟子已經搜過魂了,她沒說謊,只是有一些沒交待而已。」
丹華真君掃了南宮琉一眼,「人呢?」
「已經死了。」南宮琉依然笑著,只是笑不達眼底,讓他顯得冷酷異常。「還有一個阮娘,應該就在那些女修當中,這個女人知道的也很多,還非常狡猾,必須快點將她抓住。」
丹華真君到是笑了,「很快就能看到她了。」
南宮琉半張著嘴,好一會兒才合上,「同樣的把戲還能玩第二次?」
「有用就好。」丹華真君半眯著眼,掃了地上的人一眼,「這個交給你處理了。」說完,袍袖一展,直接將南宮琉和地上的華總管給掃地出門。看著已經合上的房門,南宮琉的臉皺得像苦瓜一樣,「師伯、師叔們不願意殺個無抵抗力的傻子,不代表我也願意啊。」說是這麼說,手上還是乾脆利落的解決了華總管的命,再從儲物戒裡拿出一個小瓶,把瓶內的液體倒在華總管身上,看著他一點點的融化,輕笑道:「謝謝我吧,若是小師妹出手,你就得先被去勢,再死。」
阮軟昨天夜裡被華總管折騰出的一身傷痕,成功的躲過了執法隊的排查,與那些女修們一起被安排在了一處院落裡。她心下慶幸,之前偶爾拿這些女修出氣或處理她們之時,自己都是帶著面具的,沒有被她們看到真面目。不過,這裡十分的危險,先不說被抓走的華總管,就說這院內的女修,等她們清醒之後,沒準就會有人認出她來,是以她必須儘快脫身。
躺在床上,她悄悄的睜開眼睛,看著同屋的女子呆呆的坐在床上,似乎還沒的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脫困了。
阮軟從腕上的儲物鐲裡,取出一個小小紙包,運靈力將紙包內的藥粉散於空中,只一會兒,便聽得對面床上傳來悶悶的一聲,抬眼望去,女子已經半臥在床上,眼睛閉得死死的,暈迷了過去。
阮軟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狠辣,走上前,將女子擺正了身子,一手按於她的丹田處,一手按在膻中穴處,閉目執行功法,強行將女子的修為收為已用。
被迷暈的女子身子不停的痙攣,身子快速的衰老下去,沒一會兒就從一個二八佳人,變成了一個雞皮老嫗。
直到女子嚥下最後一口氣,阮軟才睜眼舔了舔唇,不甚滿意的冷哼了一聲:「被人採空了的賤婢,修為才這麼一點。」
阮軟將身上的法衣弄得凌亂了一些,輕輕的走到門前,謹慎的打量著院內的動靜。大約是這些女修修為都不高,又都是受害者,因此看著她們的人並不多。
阮軟眼珠一轉,推門直奔站在院內的一個男修跑了過去,「道友~~」
第一百三十章
院內看守這些女修的只有兩個人,恰好是一對兄弟,正站在院內閒聊,就見一個艷麗的女子,衣服凌亂,面帶驚慌之色的撲了過來。
大約男人面對美麗女子時,總會下意識的放鬆警惕,這兩兄弟面對阮軟時,臉雖板著,聲音卻柔和:「什麼事?」
阮軟驚慌失措的撲到兩人身邊,眼中珠淚閃動,急切的道:「道友,我妹妹不知怎麼就暈倒了,怎麼叫都不醒。她……她是不是被那些人下了什麼藥啊?」阮軟話到這裡,身子已經軟軟的癱到在地上,雙手掩面,悶聲哭泣起了,「怎麼辦,好容易出了那個魔窟,妹妹她又……」
兩兄弟見她這般也覺得可憐,當下扶她起來,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