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銳步卒主力都部署在北線或西北翼。
除了直接進入河洛的近兩萬精銳外,孔熙榮所部能從鄧均兩州徵調多少投附兵戶餘丁實際是未知數,並無棠邑虛誇的一萬兩千人之多,但杜崇韜能肯定至少有兩萬人馬是從淮西境內調過去的精銳。
還有一點就是在長信宮大殿之中,長信太后所提及的。
周炳武、張蟓、趙臻在襄北有八萬多兵馬,信王楊元演在楚州有三萬多精銳戰兵,而他們在京畿附近最快也能集結六七萬兵馬。
在這種勢態下,他實在很難相信韓謙此時真對金陵有什麼覬覦之心。
即便韓道銘的話絕不能輕信,但除了「梁帝病危」這個之外,杜崇韜也看不到有其他合適的理解能解釋當前的勢態,但一定要說韓道銘有什麼隱瞞,他覺得韓謙親自統兵進入河洛,動機應是不純。
這樣才能解釋棠邑為何要千方百計的隱瞞真相,卻又不惜使赤山會人馬全部暴露出來,也要往棠邑、東湖及淅川等地集結。
說白了就是擔心金陵及楚州會拖他的後腿而已。
杜崇韜的話,頓時叫眾人陷入沉思之中,都禁不住在想這一猜測的可能性以及後續對大楚的後果及影響。
楊恩這時候卻蹙著眉頭,遲疑的沉吟道:「倘若說梁帝所謂的託孤,是徹徹底底的要將河洛交給韓謙,甚至使梁國將吏直接奉立韓謙為新主呢?」
「怎麼可能?」杜崇韜下意識便搖頭否定楊恩的猜測,沉吟道,「朱裕有三子在世,梁帝哪有不立其子而立外人的道理?而梁國名臣宿將皆在,又哪有不奉立朱裕之子,而迎立外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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