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傢伙轉頭四顧,周圍土地上一堆屍體,不遠處,一個身影正挺得僵直的慢慢走著。
“噢啦,結束啦,這麼快?”小傢伙眨了眨眼,模樣俏皮可愛極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不過……”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身影,撇撇嘴,小傢伙提拉著書包,樣子懶極了:“還以為有多有趣呢,原來還是這麼無聊啊~”
秋天的清風吹走幾片落葉,暖和的太陽放柔了視線,溫和的注視著在操場中歡騰吵鬧的孩童們,底下盡是一片的歡聲笑語。
而與之相對的,就是澤田綱吉所在的班級,愁雲慘霧一片。
怎麼動不動就要進行一次測試啊,老師,上個月不是才剛剛測試過麼?
原本只是平平無奇普普通通的一支筆,卻在男孩的手上惋出了一朵又一朵漂亮的花,晃花了人的眼。
好難啊好難啊好難啊啊啊,不會不會不會啊,可不可以不做啊……
某曾經獲得斯坦福大學學士學位的男孩十分無賴的在心裡喊著。
“啊啊啊!!!”身邊有人小小的嘶吼出聲,正覺得自己已經無聊的快要睡著了的小傢伙眼睛一亮,抬頭,一臉興味的看過去,只見那人雙拳緊握,眼睛看向某一處,目眥欲裂,似是那已經蓄勢完畢的老虎,時刻準備擇人而噬。
哇哦,有好戲看了~
小傢伙揚眉,手中的鉛筆再次玩出了一多漂亮至極的花朵。
只見那名同學在老師轉身之際,猛地起身,向前一撲,一個眨眼間,拿走了學習委員的考卷,迅速的掃過幾眼之後,又放了回去,等到老師感到有些不對勁,轉過身看向這邊的時候,那人便已經在位子上端端正正的做好,奮筆疾書了。
哇!酷!
澤田綱吉在心底稱讚一聲,也就是在這時,手中的鉛筆一個花沒有弄好,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呀!小傢伙連忙蹲下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鉛筆。
小傢伙向來都是只做靠窗的位子,所以一向光源充足,是故,雖然男孩身子蹲在了陰影處,但是還是很明亮的,只是這會,小傢伙只覺得眼前一暗,一雙嶄新嶄新的皮鞋停在了自己的跟前。
恩?
頭才剛剛微微揚起了30度左右,眼前一張滿是雀斑的臉就出現在了自己眼前,直把小傢伙嚇得夠嗆:“老師?”
“你又在幹什麼?澤田綱吉?”男人看著眼前的男孩,眯起了眼。
小傢伙十分之無辜的看著對方,一臉的無措。
莫名的有些心虛的男人連忙轉移了自己的視線,最後落在桌面上那張乾乾淨淨空白非常的捲紙上。
“恩?”看著手中一片空白的試卷,男人不由得冷笑了聲,彷彿找到了什麼有利的證據那樣,終於有勇氣看向小傢伙:“你當這裡是哪裡啊?看看,看看,一個字都沒寫,是準備拿零分了嗎?也是,就你這水平,平日裡能拿十分就不錯了。”國語老師的眼睛裡滿是鄙夷。
“……”小傢伙眨了眨眼,依舊很是無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男人看著他,兩人就這麼相互對視著。
男人的眼神裡充滿了兇惡和鄙夷,而小傢伙的眼睛裡,慢慢的都是無辜無措與害怕,兩個人,這麼一副樣子,落在慢慢走近教室的雲雀恭彌眼中,就好像是那邪惡的大灰狼在欺負可憐的小綿羊一樣,讓他的心裡莫名的有些不爽。
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心虛的男人轉移了視線,心裡忍不住嘀咕開了:切,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居然碰到這種學生,真是倒黴!
嘴裡這麼小聲唸叨著的男人突然覺得有些頭皮發麻,低頭,一個身高不過到了自己腰間的黑髮男孩正在等著自己。
與剛才的心虛不同的,面對這麼一個明顯不過□歲的小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