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的這般,你惹火了他,後果絕非你能承受的。”
我一怔,隨即嗤之以鼻,這算什麼?威脅?警告?還是用另外一種方法讓我馴服?
“拜託,現在不是我惹他,是他惹我!我告訴你,惹火我也絕非他所能承受的!”
“呵呵呵……”清冷的笑聲如流水般傾瀉而下,半晌,他停了下來,臉色絲毫沒有輕鬆下來,反而陰冷至極,“我勸你最好記住我說的話。”
我蹙眉,正想起身,卻被他拉住,“這次戰爭,神諭他有兩種命運:或者默默無聞而長壽,或者在戰場上光榮地死亡。”頓了頓,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他選擇了後者。”
神諭?我再次嗤之以鼻。
“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或許,你的到來可以改變一些東西。”說著,他拉起我的右手,白皙的手指緩緩地摩挲著我縱橫交錯的掌紋,“你出生那一刻,命運就被註定了。”
被註定的命運?我苦笑一聲,忽然想起在日本的審訊室,代號為烏鴉的人說的一番話:從你誕生在這個世上的那一剎那,你就註定是獵人!最出色的獵人!
福尼克斯依然認真的盯著我的掌心,“你無父無母,生來就是孑然一身,居無定所,註定漂泊在世界各處。”
無父無母?垂下眼簾,我也是在不久之前知道自己並非媽媽的孩子……
“但你有一個契機,一個擺脫現狀的契機,你會遇到一個特殊的人,他將會改變你的一生。”
一個特殊的人?
我下意識的想要縮回的手,卻被他牢牢捉住,“這是什麼?!”
福尼克斯一聲驚叫,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霾,我嚇了一跳,也瞪著我自己的手掌,但什麼也看不出來,“你看到了什麼?”
福尼克斯抬起了頭,他的眼睛隨即又恢復了毫無表情的樣子,“沒什麼,是我看錯了。”說著,他放開我的手,眼神驟然變得冰冷,手微微縮回袖口。那一剎那,我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殺氣。
“布里塞斯!”熟悉的聲音打破了暗湧在我四周的殺氣,還沒來得及回頭,某人就捉住了我的手將我提了起來,一把攔我進懷裡,雙眼卻隱隱帶著幾分狠毒陰騖的氣息看著坐在地上福尼克斯。
我瞪了他一眼,“幹什麼?”
“坐到我身邊來。”他拉著我走到另一處,我掙脫了他的手,抱著胳膊,“偏不!”說著,我就朝帳篷走去。
還未走出去幾步,他已經冷不丁將我攔腰抱起,身後計程車兵們便大笑起來,起鬨。
“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我臉上如火燒一般,忙伸手推他,他的手臂卻彷彿鐵打一般,緊緊地勾著我的腰,任我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我乾脆拔出大腿上的短刀,抵著他的胸膛,用意不言而喻。他好像根本不在乎,徑直抱著我坐到氈子上。
我警覺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他在地上鋪一塊布,躺下,我才吶吶的收回手。
“我阿喀琉斯從不勉強女人。”他咕噥一句,翻了個身。
嘴角牽起一朵花,我也躺下,透過帳篷上的縫隙看著漫天的星辰,明天,又是一個豔陽天!
59。特洛伊之木馬屠城…註定的命運
這兩天,風平浪靜。
對著盆裡的清水,我輕輕擦拭面部,臉上的紅腫開始消減,也造成了我新的難題。美,有時也是一種罪。太美了,就給了男人發動戰爭來攫取美、褻瀆美、摧殘美的機遇與藉口。
就如希臘第一美女,海倫。
扯了一塊布矇住臉,我撩起捲簾,外面打鬥的好不熱鬧。相互試探的,相互擺弄拳腳的,幾人肉搏戰的,但最熱鬧的莫過於人堆裡以一挑百的阿喀琉斯。我望過去的剎那,他正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