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個樣子?我不長成這個樣子那要長成什麼樣子?雖然說算不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怎麼樣也不可能會讓人厭惡到哪裡去吧?
少年摸著下巴,一臉的不解。
“哼,說那麼多做什麼!”少女冷哼了一聲,看上少年身後的幾個黑衣人,微微點了點頭,那幾個黑衣人便走上前,只是還不等他們靠近,便被少年一人一腳踢得遠遠的,“阿拉~靠的那麼近做什麼?我很討厭別人湊得那麼近呢~”少年笑眯眯的道。
裂聲,慢慢地舉起了雙手,嘴角帶著一絲無奈苦澀的笑的看著女孩手上那在微微顫抖著的指著自己的手槍。
嘖嘖嘖,姑娘,麻煩你手穩點好嗎?擦槍走火可是很危險的。表面上的少年一副瑟縮害怕的樣子,暗地裡卻在不斷的翻白眼,真是的,那位白蘭same還真是麻煩精,如果不是因為他手下暴露了我的存在,說不定這會兒我已經在那個地方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了!而不是在這裡陪著這麼一個神經病玩這種黑幫遊戲……好吧,是真的黑幫,也不是遊戲。
白蘭!最好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了!都是你害的!
少年很是怨念的在心裡碎碎念著。
當看到窗外帶著威爾森家族族徽的轎車時,少年還很是平靜的坐著,畢竟對方的人馬明顯都已經把大門堵著了,而且那路上人來人往的,要是一個逃竄而誤傷‘良民’就不好了,所以少年很是鎮定。
鎮定的等那些人離開大門,然後跳窗逃走= =
其實少年還有另外一個選擇,就是從後門離開。
但問題是,對這個地方熟悉的人事白蘭而不是他,鬼知道這個酒店的後門在哪裡?更何況,誰知道在自己前往後門的途中不會碰到威爾森家族的人啊?!
於是少年決定以不變應萬變,靜坐。
本來是好好的,就算是那些嘴裡嚷嚷著什麼的威爾森的人也只是從門前經過而已,只是,就在少年琢磨著為什麼他們要跑到這麼一個小地方而不是在一些大酒店或是酒吧聚餐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
大力的踢門聲引來周圍人的圍觀,白蘭那張狐狸臉上帶著的無所謂笑意更是使得那自稱是傑索家族的人心裡火大。於是,那五個人便把白蘭一頓胖揍。
少年是不會相信那幾人口中的廢物白痴吃軟飯的沒用的東西等等用來形容白蘭的詞彙,畢竟一個懂得護住自己身上的要害運用最佳的規避姿勢是自己所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的的人,不可能真的是什麼沒用的人。
更不用說,白蘭居然還在那幾人看不到的視覺間隙裡,用那張明顯淤青幾乎都要破相了的臉衝自己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臉。
明明就是甜的好像要把人從糖分裡面活活溺死的笑容,但卻讓少年感到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阿尼陀佛,願佛主保佑你們。對那幾個這會無比猖狂的黑衣人,少年衷心為他們日後可能的悲慘遭遇感到擔憂。
望了眼窗外,少年發現,那威爾森家族的人馬好像沒有減少,反而使更多了,而且,在最後那輛車裡,那個穿著高跟鞋,搖曳著曼妙的身姿,僅僅只是站著就讓周圍起了喧譁大波的紅色禮服少女,似乎似曾相識。
似乎是有所感應的,在身邊的人附耳一番之後,那女孩抬頭,朝著少年所在的窗戶看了過來。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精緻的面容,妖嬈的氣息。
少年呆了呆。他發現這個女孩和自己長得有幾分的相似……不對!這不是什麼相似不相似地問題!連忙離開視窗蹲下身子的少年垂淚,那個女的分明就是機場上那個突然指著自己大喊非禮的女人啊!如果自己真的又做出什麼非禮的事情也就罷了,但問題是少年什麼都沒做過,最開始的衝突還是那女孩的保鏢走得太急撞了自己一下,而自己因為有些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