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一個沉穩內斂,一個張狂外漏,卻都無一例外。寫的很是不錯,讓人百看不厭,絕對是字中的佳品,在他們這個年齡,字能練習到兩個人的這種境界,已經是頗為難得。
相比較起來,他本人對水少夢這種字型,涉獵的比較深,所以才能一針見血的指出他字中出現的問題。
“只有古人的形,而沒有古人的神韻?我說怎麼最近老是感覺我寫字那不對勁呢。原來是這樣啊,呵呵,多謝二叔的指點,等回去之後,我就多找幾本古書看看,嘿嘿,二叔啊,您那本《北堂書鈔》是不是借我看看?”
聽到二叔的話,水少夢眼中閃過一絲的恍然。這段時間他也發現自己的字好像出了問題了,可就是找不出來,原本他還想找精通書畫的二叔問問呢,沒想到。發生了今天這種事情,他倒是省了一番工夫。
看著站在面前的二叔,水少夢摸著腦袋,一臉憨笑的說道。
“好你個臭小子。你又惦記上我那本《北堂書鈔》了,也不知道是誰當初趁著我睡覺的時候,溜進了我的書房。把我那本珍藏的唐朝大書法家虞世南親筆寫的《北堂書鈔》給偷出來疊紙飛機玩,要不是你二嬸發現得早,我那本古書都要被你這個混小子給撕沒了,當時可是氣得我整整兩天沒吃飯啊。”
聽到水少夢提起那本《北堂書鈔》,他二叔頓時鬍子都翹起來了,瞪圓了眼睛,氣呼呼的指著水少夢說道,雖然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十幾年了,但是每每一想起來,他就恨不得再朝水少夢的屁股上打幾下。
沒辦法,他心疼啊,唐朝流傳下來的古書,而且還是書法大家親手抄寫的那種,儲存的還非常完好,不算別的,單單是這一千多年的歷史,那就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畢竟書籍什麼的能儲存一千年,其中的困難可想而知,更別說這其中的藝術價值了。
但,就是這種寶貝,愣是給這個臭小子拿去疊飛機了,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嘛。
“嘿嘿……二叔啊,這事情您還記得啊,我都快忘了,那啥,我那時候不是還小嘛,你想想啊,才四五歲的一個小孩子,他那裡知道你那本《北堂書鈔》的珍貴啊,那時候淨想著玩呢。
誰叫我去找你的時候,您老人家正在睡覺,我當時看著桌子上有本書,我就拿過來玩了,不是沒撕多少嘛,才疊了幾個飛機,就被二嬸給看見了,為此,我可沒少被我爹打,那一個月,我都是趴在床上睡的。
而且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才迷上了書法,所以說,二叔你還是我半個啟蒙老師呢,現在您侄子遇上問題了,您這個當長輩的,怎麼也要指點一下吧,不能光說不練啊。”
看著二叔給他接起來老底,水少夢臉上那個笑容頓時更加的憨厚了,他絲毫不在乎,周圍那些人聽到他當年的糗事,看他那戲謔的目光,反而從廣場上跳下來,小跑到他二叔身邊一臉憨厚的說道,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走了,哪怕你去廁所,更我二嬸那啥的,我也在邊上當燈泡的架勢。
“嘿……你這個臭小子啊,還賴上我了啊,那行,看咱爺倆誰耗的過誰,那啥,小宇呢,把你小子寫的字也亮出來吧。”
看著水少夢那副賴上自己的模樣,他二叔頓時哭笑不得起來,一個勁的指著他的腦門,好半天才賭氣似得說道,後來,他乾脆直接不去看眼珠子亂轉的水少夢,轉頭對著廣場上的水少宇說道,同時他還在心中一個勁的嘀咕。
“看樣子少夢這小子,是真打算賴上我了,我那本書回去就藏好了,不行,不光是那一本,其餘那幾個孤本我也要藏起來,可不能讓他給偷了去了。”
“呵呵,夢哥啊,我說二叔怎麼有時候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呢,原本我還在猜測,一向好脾氣,道高望重的二叔,為啥有時候看到你的時候,會一副那種樣子,現在我明白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