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震天,在他身邊有許多人,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肩膀寬闊,濃眉大眼,凌威印象深刻,就是那個賭黑拳的時候和馬淮平較勁的小霸王周秀慶。正摟著韓震天的肩膀,神態親熱之極,一邊說話一邊指手畫腳,不時仰臉哈哈大笑幾聲:“韓兄,你在開源娛樂城神龍一現,我等著你光臨,可惜遲遲未見,小弟只好過來打攪,期望以後我們有合作的一天。”
“周老闆,合作一定會有的,如果有搬家的事還請多多照顧小弟,至於娛樂城的事,以後我不希望再提了。”韓震天沒有稱兄道弟,說話的語氣和周秀慶保持著距離,眼睛瞥了瞥在門內的凌威,一拳擊倒呂天寶的事他不想讓凌威知道,雖然不會有什麼影響,不過凌威告誡過不要爭強鬥狠,未免有點對不起治病的一番心意。
“以後再提,以後再提。”周秀慶歲數不大,但卻老於世故,見韓震天神情有點拘謹,立即岔開話題:“小弟今天叨擾一杯喜酒總是可以吧。”
“歡迎歡迎。”韓震天哈哈笑著,笑得很陽光很燦爛。
仈jiu點鐘的陽光少許有點炙熱,王月虹和楚玉擦完玻璃窗,擺好門前周秀慶剛剛送來的漂亮大花籃,停下手看著街上來去的行人,兩人的臉頰上都有一點汗水,陽光下水潤嬌豔。同樣穿著天藍sè服裝,楚玉顯得清純秀麗,王月虹卻格外顯眼,俏臉輕揚,抬手拂了一下披肩秀髮,靈動輕巧,嘴角微挑,巧笑嫣然,眉毛彎彎,流露著天生的嫵媚,腰肢微扭,誘人的曲線似乎要從寬鬆的工作服內掙脫出來,朦朦朧朧,看得許多路過的年輕人心旌搖動。一對年輕情侶路過,男子忍不住微微駐足,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貪婪,旁邊的女友氣惱地很了一聲,扭頭就走,青年慌忙叫了一聲,小跑著追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解釋,女孩不停氣惱地搖著頭。
凌威嘴角露出一縷微笑,微微嘆息,孫笑天說得不錯,王月虹是個天生有誘惑力的女子,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就連自己一向不為女孩心動的心也慌亂了一下,這樣的女人,韓震天是否真的能夠駕馭,值得擔心。,
幾輛黑sè轎車在路邊停下,車門開啟,領先的一輛車走下兩位中年人,都是大腹便便。韓震天剛要迎過去,腳抬起立即又放下,有一位竟然是經常纏著王月虹的馬大富,大家平時稱呼他馬總,一臉帶著笑,當然不是衝著韓震天,他的目光旁若無人地望著王月虹,直接走過來,笑得曖昧:“王小姐,幾天不見,沒想到你會在這裡,剛才我遠遠瞄了一眼就知道是你,王小姐無論在哪都是光彩奪目。”
“馬老闆過獎。”王月虹淡淡笑了笑,神情不是太高興。
“王小姐,我們都在等著你上臺唱歌,沒有你生活中就缺少了一點sè彩,我想邀請你,是否能夠賞光。”這位馬老闆口齒圓滑,措辭得體。能夠打下一片天下,掌管大公司的人看起來庸俗,但絕對有水平和真才實學。
“對不起,王姑娘以後在我這裡上班,不唱歌了。”韓震天攔在王月虹身前,面對著馬大富,臉上神情冷漠,。
馬大富見識過韓震天一拳擊飛呂天寶的威風,微微膽怯地退後一點,臉上笑容收斂:“這位兄弟,王小姐是否唱歌好像不是你說了算。”
稱呼兄弟,已經是馬大富比較客氣的態度,要不是微微有點懼怕,他早就大聲呵斥,你是什麼東西。生意場上只有利益,沒有敵人。他當然知道如何在言詞上保護自己,惹急了韓震天,一拳過來,吃不了兜著走,就算讓韓震天坐牢賠錢,他的苦可是要自己受的。所以,他的語氣很委婉,還擠出一點笑容,不過很難看。
“她現在屬於我,我說了算。”韓震天霸氣十足,語氣不容反駁。
馬大富看了身邊的胖子一眼,胖子近前一步,抬手習慣地摸了摸有點謝頂的腦袋,輕聲笑道:“年輕人,我是天馬舞廳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