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島怎麼如此熟悉。”朱珠看著孫笑天畫的圖,永chun島每一個部位都很詳細,感到十分詫異。
“記得我和祝玉妍打賭,到你們島上游玩了一天嗎,還是你做的導遊。”孫笑天略微得意地撇了撇嘴:“你以為我就那麼有閒情逸致嗎。”,
“難道你早已發現什麼疑點?”朱珠更加詫異,孫笑天的機智在保和堂是盡人皆知,但這種舉動近乎未卜先知,也太神奇了吧。
“好吧,我說一下方案,大家參考一下。”孫笑天對著朱珠神秘地笑了笑,眼睛掃視一眼眾人:“大家記住了。我們面對的是殺手一樣的人物,要絕對謹慎。”
“永chun島四面環水,二十四小時有人守望,除了硬闖還能有什麼方法。”朱珠快人快語,想法也很直接。
“我們人手不夠,必須出其不意。”孫笑天立即否定了朱珠的想法,眼睛閃亮地看著朱珠:“一般最適合殺手行動是什麼時候?”
“夜晚。”朱珠毫不猶豫地回答,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我們就選擇夜晚。”孫笑天揚了揚手,揮動一下,做了個令大家都意外的決定。
夏ri午後的陽光明亮耀眼,帶著一股炙熱,但是照在湖面上別有一番韻味,粼粼水波看起來更顯清涼。永chun島就像一顆翠綠的玉石點綴在湖面上,湖水輕輕拍擊著沙灘,沿著小島的四周形成一道優美的銀白sè弧線。
島嶼南邊的小碼頭冷冷清清,幾艘快艇系在岸邊,隨著湖水輕輕搖動。碼頭正對面的一幢別墅二樓的一個房間,程明清和程新華站在窗前,遠遠眺望著湖面,若有所思。
“爹。我們掌握了祝玉妍,祝子期會開口說出藏寶的地點嗎?”程新華聲音有點飄忽,對眼前的局勢他還是不大明確。
“祝子期知道我們不會留下他,他也知道保留秘密就是保住他的命。但是,祝玉妍是他的軟肋,說不說恐怕由不得他。”程明清冷冷笑了笑:“我和他相處了幾十年,瞭解他的弱點。”
“我們為什麼不一鼓作氣,現在就讓祝子期說出秘密。”程新華有點不解地說道:“夜長就會夢多。”
“我們在報紙上登出訊息,引起轟動,有關方面不會不行動,尤其是保和堂,剛才朱珠打來電話就是起了疑心。”程明清老練地分析著:“我們先應付他們,然後慢慢收拾祝子期和祝玉妍。不然他們見不到我門兩會生疑心。”
“祝玉妍、、怎麼處理?”程新華的話語吞吞吐吐,想起漂亮溫柔的祝玉妍上午被幾個人捆綁起來時的驚慌失措楚楚可憐,有點於心不忍。
“沒出息。”程明清白了兒子一眼:“成大事不能有婦人之仁,尤其不要兒女情長,你不要對祝玉妍存任何幻想。學學井上正雄,閱女無數卻從不留情。”
“您不說井上正雄我差點忘了。”程新華不太願意聽父親嘮嘮叨叨,立即轉個話題:“他讓兩個人過來,說是適合夜戰的忍術高手,以備不時之需。”
“笑話,適合夜戰還有誰比得過殺手。”程明清哼了一聲:“永chun島四面環水,誰會愚蠢到在夜間上島面對一群殺手,井上正雄未免有點杞人憂天。”
“爹爹說的是。”程新華望著遠方水天相接之處,疑惑地說道:“但是,保和堂的那個凌威到現在為什麼還沒有出現,至少應該來打探一下。”
“他們一定也在想個萬全之策,凌威不會相信祝子期外逃。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從我們口中得不到任何東西。”程明清胸有成竹地說道:“哪怕他們請來的是jing察,沒有證據也拿我們沒辦法,過了今天,我們做完善後工作,就再也沒有好擔憂的了。”
“爹,讓您說對了,他們找來的真是jing察。”程新華指了指遠處的湖面,一膄快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