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站起身對著馮路大聲說道:“馮經理,我們這邊需要加人手。”
“我們哪來的人手,再說鍾毅一個老爺們連這點活也頂不住嗎?”馮路有點yin陽怪氣地看著鍾毅的後背。
“他不是有殘疾嗎?”蘇曉敏也顧不得鍾毅心裡的忌諱,紅著臉爭論,鍾毅聽到殘疾兩個字,愣了一下,旋即繼續做事,手部依舊沉穩。
“殘疾?哪兒殘疾了。”馮路故意把目光投向鍾毅的下半身,笑得有猥瑣:“分揀藥材只用雙手,談不上殘疾,再說我們這也不是慈善機構,不能幹就走人,我們這裡有的是人要進來。”
“馮經理說得對,要是不能幹就退出,我們可以幹。”任何地方都有人拍馬屁,馮路的話立即得到幾個年輕人的附和,他們多少和馮路的心理有點相似,對於蘇曉敏這樣一個漂亮的妹子被一個殘疾人擁有心懷不滿。
“你們欺負人嘛。”蘇曉敏咬了咬嘴唇,聲音提高了一些,平時她和鍾毅沒少受人白眼,只是蘇曉敏xing格溫和,一向隱忍,但任何人的耐xing都有限度,蘇曉敏氣惱起來也顧不得馮路是什麼領導,嚷道:“不加人手,我就找林婉兒姑娘理論。”
人在嫉妒的情況下就會失去理智,馮路此時就是這種狀態,腦袋發熱,把林婉兒的交代拋到九霄雲外,蘇曉敏一提醒,他忽然jing覺起來,林婉兒這兩天忙得有點心煩意亂,要是鬧到林婉兒那裡自己很難有好處。臉上浮出一點笑容:“好吧,看在曉敏姑娘的面子上就給你們加兩個人。”
多了兩個人,蘇曉敏和鍾毅輕鬆了很多,不過還是比較忙碌,汗溼衣衫。兩個人頭也不抬,倔強地幹著,既然選擇這樣的工作就得忍受像馮路這樣的人管理,或者說是刁難。
二樓的視窗,凌威和葉小曼並肩站立,林婉兒也立在一旁,三個人一起望著樓下院子裡幹活的人,輕聲議論。
林婉兒柳眉微皺:“馮路有點過分,蘇曉敏是你們的朋友,我已經交代了,他還是刁難,我下去教訓他。”
“不用。”凌威望著鍾毅,抬手晃了晃,阻止林婉兒:“鍾毅需要做事,我的藥很補,就是要透過發汗推陳出新,還有,我要看看鐘毅這個人的耐力。”
“這個人耐力倒是有,不過看他明顯受欺負一點不激動,還不如蘇曉敏。”林婉兒重新望了望還在平靜做事的鐘毅,柳眉微蹙:“我看就是個窩窩囊囊的人。”
林婉兒並不瞭解鍾毅的底細,這樣分析完全把他當著一個普通的山裡漢子,凌威笑了笑:“婉兒姑娘,你錯了,有的人是天生木訥,有的人是稜角被磨得圓潤,本質上是有區別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鍾毅非同尋常?”林婉兒側臉看著凌威。
“當然,他是、、、、、、”凌威剛要解釋,林中急匆匆跑上樓:“婉兒,馬上到鎮zhèng fu大樓,要研究藥材公司的事,聽說這次是省裡領導來了,對這件事很重視。”
“省裡的領導?”林婉兒驚訝地叫了一聲,整理一下衣衫,看了凌威和葉小曼一眼,也不打招呼,慌慌忙忙和咯咯林中一起跑下樓。
林婉兒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間消失,葉小曼微微嘆息一聲:“林婉兒一定認為省裡來人是好事,據我所知,那些人就是找麻煩的,有他們一家受的了。”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凌威望著遠處的陽光下清晰的山野,有點感慨:“人總是慢慢成熟的。”
“你見到彩虹了嗎?”葉小曼仰臉看著凌威的臉頰,眼神溫和。
“見到了啊。”凌威眯著眼笑起來也有點迷人,看著葉小曼,聲音輕柔:“就是你。”
“你什麼時候學會貧嘴了。”葉小曼把頭靠在凌威肩上:“我算什麼彩虹。”
“你當然是,繽紛的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