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都錯了,還爭什麼。”凌威重複了一次自己的意思,四周更加安靜,凌威一出口就全盤否定了吳茵和宋義和,這確實不是兩個人競爭的公證人的說法,簡直就是蔑視。
“你憑什麼在這裡說話。”宋義和不屑地撇了撇嘴,對方年紀很輕,中醫在許多時候年紀代表經驗的水平,當然有例外,眼前就有一個吳茵,令他有點頭疼,不相信這麼巧又遇到一個醫道高手,而且足以蔑視他的技術。
吳茵的態度倒是很平靜,她是個謙虛好學的人,並不介意別人的打擊,相反喜歡從別人那裡學習一些知識,凌威是她父親帶來的,更加不會懷疑凌威有什麼企圖。溫和地笑了笑:“有什麼問題嗎,請指教。”
“你的態度還差不多。”凌威有點老氣橫秋地點頭表示讚賞。向馬義滿招了招手:“你過來。”
馬義滿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但覺得和自己的病有關,總是件好事。配合地靠近凌威身邊,凌威伸手把了把脈搏,掃視一眼吳茵和宋義和:“你們診斷都沒有錯,但是你們的治療方法錯了,病的根源是痰飲,用最有效的方法去除,然後用藥調理就是了。”
“你說得輕巧,有本事你試試看。”宋義和冷哼了一聲:“不要說你不行。”
“我如果不行就不會在這說話了。”凌威看著宋義和和他的手下:“我會讓你明白的,條件是以後不準sāo擾吳茵姑娘診病。”
“行,只要你做到比我們高明,我宋義和保證吳茵在臨溪鎮行醫不會受到任何干涉。”宋義和滿口答應:“但是,如果你做不到吳茵立即捲起鋪蓋離開臨溪鎮,這裡是我們共和堂的天下。”
凌威把目光投向吳茵,姑娘微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除了對凌威的信任之外她也沒有別的選擇,不答應賭一把遲早會被宋義和擠走。
凌威不再理會宋義和,伸手從腰間抽出幾根銀針,示意馬義滿坐在凳子上,隔著衣服,準確地把銀針紮了下去,凌威出手極快,非常嫻熟,吳茵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宋義和等人的臉sè則是很難看,
馬義滿的臉sè由蒼白漸漸變得紅潤。氣血執行在加快,身體漸漸顫抖起來,又過了一會,忽然一張口,哇的一聲吐出一個汙血塊。凌威端過一杯水讓他漱了漱口,取下銀針。走到桌前拿起筆,很快寫好一個藥方,交給馬義滿:“一天兩劑,連服七天,再加上飲食調理,可以痊癒。”
“謝謝,謝謝。”馬義滿握著凌威的手,感激得眼淚都要流下來。
立竿見影的針灸方法,結果當然不用說。宋義和臉sè變得鐵青,一轉身快步離開,其他人緊緊跟隨,來得快,去得更快,轉眼就沒有了蹤影。
四周響起一陣掌聲,有病患圍過來,紛紛伸出手臂,請求凌威診斷,凌威擺了擺手,大聲說道:“大家不要亂,剛才的病例很特殊,你們還是讓吳茵繼續診斷,我只是路過,沒時間逗留,要是有太疑難的吳茵轉給我試試。”
凌威表明了態度,大家紛紛排好隊,安靜下來,吳茵繼續回到原來的位置,一切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但是,大家的心難以平靜,患者們不時把目光投向凌威。吳伯特意搬一張凳子讓凌威坐在吳茵身邊。吳茵神情有點拘謹,呼吸急促。凌威急忙提醒:“心要靜,注意力集中。”
吳茵微微點頭,深吸一口氣,手指搭上病人的脈搏,望聞問切,提筆開方,然後望了望凌威,凌威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吳茵自信多了一點,速度加快,接二連三,十幾位病患拿著藥方離開。還有兩個吳茵比較疑惑,轉給凌威,凌威把了一下脈,快速講解了一下,又把藥方的要點和用藥的配伍說明,聽得吳茵連連點頭,在一旁抓藥的席方也走到一旁凝聽,臉上不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sè。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來自哪個醫學院或者哪個中醫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