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不開,沒散開時,自然不會出現紫青,現在時間長了,勁力往四周擴散,面板自然會出現紫青。”
“原來如此。”事不宜遲,郭江靖趕緊動手,雙掌合而為一,坐姿如佛祖座蓮,接著將譫臺瑗扶住,四掌相接。
流氓兔倚在門旁,接著道:“加上她本就有頑疾在身,哪怕你把所有的功德元氣全部給她,她的傷勢也不見得一下子便好得了。”
“呃。。。。頑疾?什麼頑疾?”郭江靖自身功德元氣本就不多,在與張熔發對打的時候,用了一半,現在身上僅有的功德元氣確實不多了。
而功德元氣一旦進入對方身體就不再受郭江靖控制,它到底會往那個方向修復,他也說不準,如果譫臺瑗有頑疾在身,那麼功德元氣在不多的情況下,會先恢復那個部位,就很難預測了。
說到功德元氣,郭江靖心中突然間一突,自己滅殺了張熔發,那麼應該會有功德元氣遞增才對,為什麼自己的功德元氣一直不見增加?難道。。。。。。
“流氓兔,要想獲得功德元氣,是不是必須把對方殺死才行。”
“理論上說是這樣的,不過也分情況,按照情況惡劣來分,有些並非大惡大奸之人,你懲罰他一下也會有功德元氣,只是有些奸惡之徒,不滅殺他,就不算把禍害處理掉,所以你是沒有功德元氣的。”
“這麼說。。。。。”郭江靖聽到這,想到一個最壞的可能,那就是張熔發還沒死,不過算了,不死他也必定受了重傷,等下陸南派人過去,分分鐘鍾可以把他捉住。
“你還是趕快救她吧。”流氓兔話音一落,瞄到唐山良原本蹲在馬鎮屋頂的身影,倏爾一飛沖天。
心想,難道他要離開了?
可是事實上不是,唐山良跳到半空,突然間一掌拍向屋頂,接著他便直直的落入屋子裡面,破頂而入。
“呃。。。。。。”流氓兔心中打了一個冷顫,難道唐山良把對方屋頂給打爛了?疑惑之間,偷偷的奔向馬鎮家,想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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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半盞茶的功夫郭江靖才開啟門來,看到流氓兔站在陽臺上觀看得出神,回頭看了一眼譫臺瑗,將身上所有的功德元氣全部送給譫臺瑗之後,這才將她的傷勢穩住。
但是她到底能不能熬得過去,這就得看她的體質了,畢竟功德元氣有限。
“流氓兔,你在看什麼。”郭江靖重重地鬆了一口氣,譫臺瑗是臺灣人,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不過聽陸南說得嚴重,想來她的身份並不簡單。
過了半響也不見流氓兔回自己的話,郭江靖疑惑的走了過去,道:“你在看什麼?”
“噓!”流氓兔作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勢,說道:“唐山良在馬鎮家發飆了,不過幸好馬鎮一家不在,只有一個工人守別墅,那個工人可慘了,被他綁在院子內的樹上,你猜他們家變成什麼樣了?”
不等郭江靖回答,流氓兔便開心的道:“變成了垃圾場,屋頂穿了一個大窟窿,大廳全是亂石。”
“呃。。。。。。。。”郭江靖狂汗,他如此“大鬧天宮”難道環邊東邊別墅群的物業不來管?
“管得了嗎?我去看過了,那些保安全被他捉住了,還有兩個暗勁高手都被他綁在樹上了,你說那些普通的安保人員有用嗎?別說他這樣鬧了,那怕他把環江東邊別墅群的樓全給拆了,也沒人敢管。”
“呃。。。。。”郭江靖無語。不過想想也是,唐山良這等身手,別說暗勁高手了,那怕是明勁高手也未必能敵得過他一招,而這邊有錢人雖多,不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輕易不會出風頭,別墅內也不乏一些富商巨賈請了個把保鏢的,自然老早便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