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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的神色,文一鳴和雲朵都能深切的感受到一種鄙夷。

三人再次坐在一起時,已經到了文一鳴所住客棧的房間之中。

進得房中,崔浪落座自己給倒了一杯水,如酒般飲盡,道:“兄弟,還沒請教大名?以後可別在外面隨便打探曾天佑的訊息了,這一帶的人對他很是反感。”

文一鳴抱拳道出自己名字,介紹了下雲朵,道:“崔浪,這是為何?”

崔浪噓了口氣,搖頭嘆道:“曾天佑曾是狂影軍團的大人物,後來因為酒醉誤事,三個城池被屠,便被逐出了狂影軍團,北疆雖大,但有近三分之一的地域都是狂影軍團在掌控,曾天佑幾乎走到哪裡都是被唾棄的物件。”

雲朵不解道:“他可是武王期高手啊,即便不在軍隊,沒有團隊,獨自一人也能混的風生水起吧?誰敢輕易對一名武王不敬?”

崔浪笑道:“雲姑娘所言極是,不過據說曾天佑自逐出狂影之後,便整日以酒為伴,爛醉如泥,頹廢至極;起初大家還是對他很敬畏,不過有一次喝醉了無故鬧事,被一名未看出他修為的路過武修給狠揍了一頓,卻並未還手,大家漸漸的失去了畏懼,偶爾會嬉弄他幾句,他也不會發作,到後來,唉!”

崔浪又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就連我們這些大武生的僱傭兵都能欺辱於他,最終在五年前,他被趕出了破膽鎮,至於生活在什麼地方,沒人有興趣知道。”

文一鳴心下也是暗歎,一名武王落魄至此地步,肯定不是因為被逐出狂影那麼簡單;要麼就是因酒醉誤事而導致三城被屠,死傷了很多無辜,曾天佑在良心上過了不那道坎;要麼就是因此事牽連了親人朋友,在身心上受到了極大打擊,致使頹廢。

否則,一個武王怎麼可能隨便讓低等武修欺辱,還連一個小小的破膽鎮都沒法容身。

文一鳴有些失望,問道:“那有沒有人知道,他當初離開破膽鎮,去了什麼地方?”

“這個沒人知道,他那時身上所有的身家都被這些武修收颳得一乾二淨,誰會在意?”崔浪搖頭,旋即道:“不過,他每過半個來月就會來一趟鎮上,算算時間,估計再有兩三天又是大家興奮的日子了。”

雲朵搖頭不語,倆人都聽懂了崔浪的話,這些鎮上的武修之所以興奮,自然是因為曾天佑的出現會帶來很多樂趣。

試想,欺負一名武王,就算對方是廢人,那也多少有些成就感。

文一鳴倒是挺高興,他與曾天佑並無交情,別人怎樣生活與他無關,他只需要把房熙當初的鏢物交給曾天佑就行了。

以他當時聽房熙言及文子瑜的託付,應該是很相信曾天佑此人,否則也不會說天下唯有曾天佑可以信任了。

文一鳴抱拳謝道:“崔兄,多謝相告。”

崔浪擺擺手,看了兩人一眼,眯眼問道:“你們要不要加入三星傭兵團,鱷魚那幫人沒人性,我敢打賭,手段之兇殘可不比你差,雖然你隱藏了修為,戰鬥力還不錯,但是我敢打賭,他們老大弓彬你幹不過。”

文一鳴覺得崔浪這人挺有趣,脫離正題三句話不離本行,來不來就要打賭,不由笑道:“崔兄,看來你嗜賭如命啊,哈哈,句句不離賭。”

“那是!”崔浪搖頭笑道:“人生就是一場賭博,能以小見大,我敢打賭,你不清楚賭博之內涵,之樂趣。”

雲朵為之莞爾,文一鳴倒是挺認可崔浪的話,每個人都有自的生活方式,每一行也都它自己的道,賭博亦是如此。

文一鳴對崔浪此人感官還不錯,挺隨和,沒有北疆其他武修身上那股血腥的殺伐之氣,看起來像個街頭混混,其實內心世界倒是保持著一份清澈。

看崔浪好似談性挺濃,文一鳴也樂得如此,初來北疆,很多事都是道聽途說,一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