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鳴最後受到最重的傷害不是內臟,而是雙臂。驚豔啊,心思冷靜,心志堅毅!”
舒劍鋒再次感嘆。
詹太和湯小萱愣住了,文一鳴給了他們極大的震撼,但怎麼也沒想到文一鳴會做得如此完美。在一秒不鐘不到瞬間他居然能算計如此之多,將傷害降到最低。
這是怎樣的反應?這是何等的戰鬥經驗?如此得天獨厚的天賦何止百年難道一見啊!
詹太兩人猶豫了,正如舒劍鋒所說,他們同樣視雙城基業為生命,但要拿如親人般的舒建凡的命來換,他們寧願自己去代替!
湯小萱難得溫柔的握住了舒建凡的手,“三師兄,可你的生死劫。。。”
舒劍鋒用另一隻手拍拍湯小萱的手,“師傅當年任命我為掌門,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何況三年時間,難道你們沒有信心再為我準備一枚雪楓地元丹!呵呵。”
“行了,就這麼決定了。這件事別讓這孩子知道,這孩子的身世我們都清楚,不要讓他承受太多負擔。其實,除了他的天賦之外,我更看重他的心性,雖說這孩子衝動之際與秋與濤成了不死不休的死仇,這也讓我看到了這孩子快意恩仇的性格,不錯!”
湯小萱整理了下情緒,“大師兄,為大局著想,一鳴就留在我圍城了。你應該很清楚秋與濤是明陽王府的人,而這幾年明陽王也是不甘寂寞,蠢蠢欲動了。”
詹太點點頭,“放心吧,孰重孰輕大師兄還分得清楚,若是秋與濤敢亂來,老子剁了他狗頭!”
湯小萱白了詹太一眼,“那我們走吧,別打擾三師兄給孩子療傷了。”
舒劍鋒起身道:“明天上午議事堂辛苦你們了,將秋與濤革職,讓他負責山門內務,三年內不得踏出山門半步。選拔賽放在下午,安排二師兄和南長老負責裁判,另為把這孩子的事告訴許長老。”
詹太二人有些不解,心想革職是給門人弟子一個交待,負責內務不出山門方便更好的控制。至於選拔賽還需要那麼嚴謹了麼?
見二人面帶疑惑,舒劍鋒擺擺手,笑道:“明天我不來觀賽了,文一鳴將繼續參賽。”
“啊?這。。。”
詹太看似粗狂,實乃心細之人,否者也不可能成為一城之主,此時甕聲甕氣道:“師弟,雪楓地元丹我們會想辦法,你不能為了那小子能參賽過多消耗自己的真氣啊!”
舒劍鋒揮手間已轉身回屋,“不參賽便進入雙城?無規矩不成方圓,我是掌門也不能列外。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詹太兩人下山一路上均是沒有過多的言語,都很清楚彼此的心裡有些壓鬱沉重。臨分路時,湯小萱這才道:“大師兄,三年之後。。。”只是短短几個字,湯小萱已哽咽難言了。
詹太長嘆一聲,“我們盡力吧!唉,希望那小子不要讓我們失望啊!師弟還是那麼惜才。”
見湯小萱低頭難過,詹太拍拍湯小萱的後背,“回去吧,天無絕人之路!上天給予我雙城的磨難未必就不是福報。”
湯小萱點點轉身離去後,還隱隱聽到詹太粗糙的嗓門在喃喃自語,“師傅,我身為大弟子卻不能為雙城分憂解難。。。”
舒劍鋒靜靜的坐在書房,時而抿一口臨淵閣獨有的輕霧茶。
估摸著銀花雨露的藥藥已過,這才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水晶瓶,而後緩步走到那一方最愛站立的懸崖邊上,仰頭看著被迷霧遮擋的天空,手中再次緊了緊握著的水晶瓶。
雪楓地元丹,這可是師祖當年傳下來的唯一遺物了。據說這枚丹藥能迴轉任何留有一口餘氣的人的生命,若非生死攸關的重傷,可極大的提升武修的修煉天賦,甚至易筋洗髓。
據說雪楓地元丹的煉製並不難,難的是湊齊雪楓地元丹的十二味主藥。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