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舍大驚抬頭,只見一個黑衣老者手持寶劍站在自己的身後,目光中有著殘忍肆虐的笑意,他微微看了那枚白蛋一眼,皺起眉頭厭惡的道:「哼,如此妖物,你也不用等他出生給你報仇了,我現在就解決了他,讓你們一家在黃泉路上團聚。」
香舍的心倏然就向下沉,這個老者的聲音他記得,就是之前和向天涯在破廟裡時,那其中領頭的老者。
他的右手微屈,卻無論如何也積蓄不起身上的真元力和精氣,更不要提發一道天雷轟這老不死的了。而且現在他更擔心另一個問題。
「向郎怎麼樣了?因寧姐姐怎麼樣了?殺手兄弟們呢?」香舍沉靜地問,其實只由這老者敢光明正大的潛入自己房中說話,卻沒有一個人闖進來的事實,香舍便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他剛問完,那老者便冷冷笑道:「哦,你放心,我暫時還沒有殺人,我要把那些殺手都集中起來,讓他們看到他們最敬重的、有著無上威嚴的谷主,就像案板上的魚一樣被千刀萬剮後再死,至於那些女人嘛……」老者忽然瘋狂的大笑起來:「我會讓我的手下在她們身上享受到最極致的快樂,然後把她們,一個個奸死。殺手谷的殺手們不都是自詡定力世間第一嗎?我就要看看,他們在面對殺手谷的女人被奸得像母雞一樣叫,他們的谷主被綁在案板上一塊接一塊的割肉,他們是還能無動於衷呢,還是會徹底崩潰瘋狂。」
香舍目瞪口呆的看著老者,不明白這個老傢伙為什麼能想得出如此陰損毒辣的主意。他緩緩的將大白蛋抱在手裡,做好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準備,然後緩緩問道:「你這個老不死的,向郎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殺手谷的殺手們難道殺過你全家嗎?」
老者冷哼一聲:「什麼仇?這話真是好笑。只要殺手谷存在一天,它就永遠都是殺手界的第一,永遠也沒有我們的出頭之日,向天涯年紀輕輕,他憑什麼就能在殺手界呼風喚雨,我不服他,我恨他,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總算今日可以如願以償了,哈哈哈哈,向天涯,你就等著一邊被剝皮,一邊看著你最愛的夫人被我的手下奸的嗷嗷直叫的美妙景象吧,哦,到時候我會把你們這個妖精兒子給摔碎,讓他的蛋黃蛋清都流在你們夫妻倆的身上,然後送你們一家去黃泉……啊……」
那老者的話讓香舍越聽越是心寒,偏偏這時候自己使不出半絲力氣,他知道向天涯等人此時恐怕也凶多吉少,正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之時,忽然間雙手微微一動,只見那枚大白蛋竟然「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在那老者的頭上狠敲了一記,讓那老者當場就慘嚎出聲。
香舍如在夢裡,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寶貝蛋又飛了回來,只見那老者的頭上流下一絲鮮血,在他的臉正中淌著,更增添了幾絲恐怖的氣氛。
「娘,娘,那老不死的腦袋真硬,肯定練過外家氣功,娘,你看我再敲他一下。」屬於嬰兒特有的牙牙學語的軟糯聲音從白蛋裡傳了出來,雖然字音還有些模糊,但令人驚奇的是,這話完全就像是出自成|人之口,竟然還知道老不死的、外家氣功。
饒是香舍已經是妖孽中的翹楚,此時也不禁目瞪口呆的徹底石化,他宛如見鬼一樣的看著裝了他寶貝兒子的白蛋在他面前輕輕彈跳著,就好象在那裡做飛躍的準備一般,下一刻,那枚白蛋果然暴起,閃電般的向那口出狂言的老者飛去。
不過這一回那老者有了準備,冷哼一聲,他身子如風般瞬間閃到一邊,雙手一揮,一道森冷炫目的彩虹亮起,那是冷厲的劍光。
「啊……」香舍驚叫一聲,死死的捂住嘴巴,兩行淚瞬間從眼中湧了出來,他太清楚這一劍的威力,別說只是這枚蛋,就算向天涯親至,想要抵擋這一劍也必須出全力,除非有法力的自己可以輕易躲開這一劍,但偏偏此時法力全失,只能無助的看著他的兒子即將被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