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之人多是外界將領的血脈和家屬,以及退守隱世的老人。
雷鳴淵的村民若尋根問祖,實際乃是東森之人,千年前天問宮遠赴北疆支援的一批人的後人。七堂寨的建立也正是沿用了天問宮有七大堂之故命名,不過卻名不副實。
文一鳴之所以聽入神而同時思索,正是因為當時四臣村的首領乃是文氏一脈,心懷俠義,乃是當時最有可能成為天問宮宮主的人選,也正是他在進入北疆不到兩年,便不忿狂影所為而反叛出軍隊,率領四臣先祖在逃離的途中發現了出世不隱的雷鳴淵。
通天塔前的那名睥睨天下的中年便是那位文姓後人,被四臣村民一直稱其為先主。
文一鳴想起了那村頭牌坊上的‘問天’二字,現在想來應該是讀反了,估計這些人是為了懷念東森的天問宮,但他不明白這些人為何不率領人馬返回故土,想來是七堂寨被狂影視為眼中釘,害怕洩漏行蹤血脈喪盡。
他總算明白了村子為何命名為四臣,原來洪侯蔡晉四姓乃是文氏一脈的四大家臣,甚至可以說是左膀右臂。為此,他不禁感嘆四姓家臣的忠誠,在離開故土千年後,依然不忘文氏一脈,以臣自認,如無千古祖訓,怎會如此。
而眼前四人在講述中,他未察覺到丁點的不自然,有的只是尊敬和懷念,連不到三十歲的洪濤也是一臉的敬肅,這隻能說明文氏一脈於四姓有著天大的恩情。
文一鳴暗道,以四大長老的講述若要引出指環之事,或許他們先主的後人在此,從這點讓自己交出指環也算在理,他也不是貪得無厭之人,再說這戒指也開啟不了,拿著沒用。
如此想著他心裡釋然多了,這時聽洪建鄴問道:“文公子,能說說你的故事嗎?”
文一鳴搖頭一笑,扯出血色戒指取下來,放在面前,朝五人正色道:“四姓之千古忠義,令文某由衷敬佩,文某從未動過這空間戒指,那具骸骨乃是天問宮前宮主,困隕在遺蹟中,在下也是機緣巧合而得,現在物歸原主!”
他的敬佩乃是真心而發,洪建鄴五人都能感受到那濃濃的誠摯。前世他是軍人,深入骨子的忠誠令他由心而發,無法作假。
他正要將戒指推出,卻見四人眼帶深意微露善意的笑容注視著自己,洪濤倒是平淡得多,不過眼中有著一絲古怪的輕鬆狀。
卻見洪建鄴呵呵一笑,抬手阻止了他的動作,笑道:“除了文氏直系血脈能開啟血玉指環,誰都不行,那文若風非是直系,也不例外。”
看著不解的文一鳴,又道:“文公子誤會了,我們非是要讓你交出血玉指環,這是文氏直系的信物,我們取之無用。對了,聽侯長老說,你拳帶槍意,能否讓老朽見識見識?”
聽聞槍意,文一鳴忽然從‘捨我其誰’想起了敖問天,這也是自己準備在北疆打聽的事,於是起身抱拳道:“諸位前輩,你們可曾聽說過北疆名將,敖問天!”
第五百四十八章:身世浮出(二)
北疆名將敖問天一出口,四長老連同洪濤均是面色肅然,相互對視後面色訝異。
良久,那屠夫般的晉盟才起身,朝東方拱手抱拳,聲若悶雷的正色道:“通天塔下的黃金塑像便是問天先主。原名文傲天!”
文一鳴大驚,原來雷鳴淵的建立者便是敖問天,果然與自己以前的猜測無二,竟然真叫文傲天。隨之才明白,原來那牌坊二字不是自己念反了,也不是四臣村民懷念天問宮,而是紀念文傲天。
隨之暗道,這麼說來,自己豈不是真與天問宮有關係?
蔡詩詩面帶疑惑,道:“問天先主是在率眾反出狂影后才更改原名,除了我們四臣村人,整個北疆所知先主化名也不多,文公子何以得知?”
見眾人同有費解之意,文一鳴道:“在下是南部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