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轉外,也將儲入卡里。
時隔數月之久,他也想看看卡里到底有多少資產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手頭的上品靈晶漸漸吃緊。
當珍寶閣管事看到黑卡時,沒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愕然半晌後恭敬得一逼。
文一鳴得知了卡上有八億上品靈晶時,硬是愣了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他沒想到緊緊是幾瓶破塑藥劑和念力藥劑便有如此高的回報,為此,他大嘆天下土豪何其多。
有八億資產,心裡有了底,但還得節約,從永明關到古戰場西郊,轉至魔巖城,其路程不下八千里,可節約一大筆資金。
他很清楚,自己兩次衝擊的藥劑這次放進神州藥業,肯定賺個缽滿盆滿,何況還有十罇破塑藥劑,接下來靈晶將會如流水般進賬。
然而,一想到要建立天災的基地,他就不得不當起了周扒皮,外界可不像雷鳴淵,什麼都得靠靈晶才能辦事,八億靈晶想建造城池?白日做夢!
這次的隊伍,多了牧星雨和郝天嘯兩人。
郝天嘯在赤練藥劑和足夠的靈晶之下,修為從武師八層突破到大武生一層初期,臉上少了些許初見時的壓鬱。
趕到古戰場西郊已是第二天午時,因為牧震棠從獅虎堡出發要穿行古戰場,晚了整整兩天。
文一鳴不知道自己的天災何時能如牧震棠一般出場,十三人降落地面,兩名武王后期,十名武宗後期,將穿著肥大的青色衣袍的牧震棠拱在最前方,修為赫然在武聖七層。
牧震棠年紀與晉月笙相仿,兩人相見甚是激動,攥起砂鍋大的拳頭當胸互捶,發出沉悶的重擊聲,而後齊齊叉腰仰天大笑。
“震棠兄,想你現在兒孫滿堂,個個精明能幹,肯定閒得蛋疼,所以讓你出來透透氣,哈哈!”晉月笙面對身材相仿的牧震棠,談吐自如。
牧震棠嘿嘿一笑,旋即正色道:“這次恐怕不會那麼順利,就在昨天傳來了訊息,楚歌那老匹夫出關了。”
接著搖了搖手指,咂嘴道:“楚歌身為影主,統管狂影軍團,雖因當年曾天佑之事與楚雨不合,但終究是他弟弟,談判怕是有些麻煩。唉!你們再早來幾天,事情將會順利得多。”
晉月笙嘆了口氣,跨上飛天虎,道:“事已至此,你自己想清楚,走不走這一趟,不用因為當年之事而勉強。”
牧震棠看了看文一鳴,怒道:“老子從獅虎堡過來,你現在說這些不閒晚麼?我說,這小子與你什麼關係?以你這臭脾氣能淌這趟渾水,值得推敲啊!”
晉月笙冷冷一笑,傳音道:“我問天先主的後人,知道就行了。”
牧震棠抽了抽嘴角,朝文一鳴微微點了點頭,轉向牧星雨,道:“星雨,回去吧。楚歌出關了,你去不合適!”
“爺爺,我身為三關主帥,楚歌應該更有顧忌,不如。。。”
牧星雨話到一半,見牧震棠臉色沉了下來,只得閉口不言,拱手跨上座騎離去,相當乾脆。
二十餘騎飛天虎升空,齊齊朝著魔巖城方向進發。
路途中,文一鳴從兩人的交談得知楚歌是狂影首領,武聖九層修為,在沒有戰神的北疆,算得上是頂尖高手了。
此人脾氣古怪,說他護短吧,當年他視為狂影傳人的曾天佑在犯事後,無情的將其家人屍首暴曬城外,令其就範,相當無情。
要說他無情吧,據說楚歌得知了曾天佑所犯之事有冤情後,親自查封了其弟楚雨的府邸,且將其封禁修為在水牢裡關了整整兩年。
不過這事兒少有人知,傳聞是否屬實無可查證。
牧震棠對這次的出面談判是否能成功心裡沒數,他原以為趁著楚歌閉關之際,楚雨定會妥協,但楚歌與其弟性格不同,可以說此人行事全憑心情,如果有他的參與,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