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煉丹師,不僅能輔助修煉,而且戰鬥之中也有更多的底氣和保障。
於是問道:“如何成為鍊金術士和煉丹師呢?師傅!”
舒劍鋒呵呵一笑,道:“為師對此的瞭解也僅限於書籍,煉丹師我不清楚,不過鍊金術士在雙城之中,倒是有人對此頗為了解,你可以去諮詢一二。”
“誰?”文一鳴脖子伸得老長,心裡恨不得馬上拜訪此人。
“藏寶閣的鳩羅摩,你可能不認識,不過他有個特點,喜歡看書,可謂書不離身。”舒劍鋒笑道。
文一鳴自然記得此人,想起當初那酒糟鼻老頭的恐怖修為,和那暴躁的脾氣,就感覺有些棘手。
待文一鳴回到石屋之時,子時已過。久經龍吞北斗折磨而未曾休息過,文一鳴難得輕鬆下來,倒床便睡。
次日天光大亮,這才起床洗漱而後連食堂都未去,就著回來路上買的乾糧隨意吃了點,便盤膝於床上,開始以柔和的真氣驅除暗傷,滋養經脈臟腑。
兩個時辰後,文一鳴聽到有人‘篤篤’的敲門聲。
三五兩下穿上衣服,蒙起面巾,文一鳴開啟門微微一愣,只見門口站了一群熟人。
“一鳴哥,怎麼?不請我們進去坐坐!莫非金屋藏嬌?”一年時間不見,童強強壯了不少,比文一鳴還高了一個頭。
文一鳴好笑的一拳捶在童強的胸口,心情忽然好了起來,“來,都請進!”
待所有人進入後,文一鳴關上門,走到唯一一把椅子上坐下,道:“這裡沒什麼凳子,就坐兩邊的石臺吧。”
說完,看向這群熟悉的面孔,微微有些感慨。
待童強、郝天嘯、舒憶藍、鄧傲薇、谷雲、穀雨、郝遠幾人坐下後,文一鳴沒有說話,他看得出除了童強之外都有些拘謹而激動。
半晌後,郝天嘯起身抱拳,道:“文師弟,天嘯代表大家謝謝你在遺蹟中為雙城所做的一切。師弟受苦了!”
文一鳴沒有意外,當他看見郝天嘯等人時,就微微猜到了他們的來意。
“見外了,大家同為手足,你們不比我做得差。”文一鳴擺擺手,繼續道:“雙城有難,匹夫有責!我現在心裡有個計劃,不知大家有沒興趣聽一聽。”
“哦?”郝天嘯坐下道:“什麼計劃?”
文一鳴起身負手緩緩跺著步子,道:“所有人被傳送以後,我被關在孵化場,成千上萬的鬼影鷯將我包圍,在裡面被困十天之久,可謂與死神插肩而過;出了孵化場在遺蹟中六個月,我沒合過眼,一直不停的尋找生路;每天只吃幾顆野果吊命,最終逃出昇天。出來後,遭遇兩名武師五層的武修的追殺,最終險死還生。”
眾人不明白文一鳴為何忽然說起這些,但都是驚容滿面,舒憶藍儘管是第二次聽起,依然忍不住低聲綴泣。
這些經歷對他們來說無一不是死路、絕境。但是文一鳴卻活著走回了雙城。
文一鳴轉身面對眾人,緩緩取下了面巾。
“啊!”
“一鳴哥,你”
“”
眾人無不驚撥出聲,齊齊站了起來。
此刻,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具詭異的乾枯面孔,細看之下猶如一隻歷經磨難的妖猴。
但是,面孔下,卻能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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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特種部隊
?谷雲、穀雨兩兄弟,文一鳴有所接觸,對其兩人的感官頗為不錯。
在他說出這番話前,不是沒考慮過。郝天嘯既然得知自己是當初的盲僧,那麼多少與舒憶藍有些關係。而郝天嘯是個思維周密而謹慎的穩重之人,他能在這種情況下帶著這些人來拜訪,而舒憶藍也沒有反對,很顯然都是信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