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及他所繼承數量龐大且名貴的珠寶的價值言——他絕對堪稱全球最有錢的人!
可惜男爵似乎並不在意虛名,始終無意展現收藏在他古堡的珍貴古董珠寶,因此世人僅能從史蹟典籍,概略猜出男爵所擁有的珠寶總值,應在百億美元之上。
光從男爵母親葉夫人配戴過的珠寶來看,其中甚至有許多是幾百年來收藏家夢寐以求的絕品!
最為人熟知的是葉夫人的結婚戒指,那就是十五世紀奧地利公爵向法國勃艮地瑪莉公主求婚、打動伊人芳心的那枚鑽戒。從那之後,貴族們開始用鑽戒來向心愛的女子求婚,奠立五百多年來鑽石不朽的真愛光輝。
這隻戒指在貴族聯姻中輾轉進入帝諾家族,成為帝諾家族的傳家寶。
除了光燦的家世,男爵本人較之他顯赫的背景毫不遜色;他擁有的帝諾酒坊,在短短几年之內,囊括全球葡萄酒百分之七十的銷售量,更為人津津樂道的是他挺拔的外表。
據說他是中法混血,外玄祖父是清朝末期的親王。
他的英挺與邪魅,處事的果敢與不羈,讓世人稱他為——邪惡狂獅。
沙凌細細撫摸卓越名人雜誌上的封面人物,她的手指來到他的眉間,想要撫去他的皺褶,接著輕輕撫過他的雙眸,他的褐眼還是這麼的炯炯有神。
三年了,她回到臺灣已經三年了。原以為見不到、看不到就能忘了,然而心裡的思念是不容抵賴的。這段日子以來,她靠著雜誌的報道來撫慰掛懸的心。
所以她知道他的眼睛在她離開不久就恢復了,還上雜誌接受專訪,粉碎失明的謠言,
她不知道他受傷的訊息是怎麼走露出去的,不過很慶幸地能迅速的恢復,以健康的身體呈現在世人面前。否則,不知道將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
而這期的報道是他要前來臺灣的訊息。
歷經幾年的評估,帝諾酒坊決定將亞洲專賣權交給臺灣的代理酒商負貴,因此他要親自前來臺灣簽約、順便造勢。
他終於要來臺灣了!
沙凌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機會與他呼吸同一塊土地上的空氣。
他的到來揭開她一直不肯正視的問題:她始終沒忘記過他!
她以為回到遠遠的臺灣就能隔斷重重的思念,然而心卻不受控制地想著、念著。
暗戀,苦;苦在說不出、苦在無能為力。
斐沛蓉走進她房裡,看到她戀戀不捨的望著封面上的人物,輕嘆一聲。
“大嫂!”沙凌狼狽的想藏起雜誌。
斐沛蓉搭著她的肩,“沒關係,我不會笑你的。”
她的溫柔安慰讓沙凌鼻頭一酸,“我很笨對不對?”
三年前,她逃難似的逃回臺灣的樣子,斐沛蓉並沒有看見,然而在她嫁入沙家這兩年,卻跟這個小姑成為莫逆,年齡相仿的她很能瞭解沙凌的掙扎。
“感情這東西本來就有一方要優點才能繼續。”
沙凌吸吸鼻子,“我們之間從來沒有真的開始過。”
“是嗎?”斐沛蓉指指雜誌,“眼前不就有個機會?”
沙凌愕然望著大嫂,“你是說…”
“法國太遠,臺北很近。既然他好不容易來到臺灣,為什麼不給自己一次機會呢?”
她的話在沙凌心裡燃起一線希望,旋即熄滅,她搖頭,“謝謝你的鼓勵,我跟他是天地之別,不可能在一起的。”要是有爭取的空間,三年前她就不會離開了。
斐沛蓉拉著她的手,“沒有任何一場愛戀是一帆風順的,平順的戀情反而會讓人不懂得珍惜。試試看吧!”她望入沙凌掙扎的心, “想想小安,他需要個父親。”
“我對不起安安…”沙凌忍不住紅了眼,除了孩子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