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臉色差成這個鬼樣,還要洗冷水澡嗎?”
梁佳佳和李依琳你一言我一句的,整個過程夏薇都保持了沉默,這不像平日那個聒噪的她。
年欣然越過她們,沒有理會她們的話,直接進了浴室,擰開花曬,任由那涼快的冷水肆意地打在她還穿著衣服的身上、臉上、發上……
水再涼也不夠她的心涼,不對,她的是心在今天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死了,不然她怎麼能有保持此刻的平靜呢?
心,如死灰般寂靜。
冰涼的水打在年欣然身上,她漸漸清醒,連帶那記憶也如湧潮般澎湃的敲擊著她的身心,她極力不去想那發生的事,因為一想起便是無盡的痛。
在過去的那二十年裡,她一直守身如玉,甚至連男朋友也未曾有過,不是書她思想有多保守,只是她身處的壞境和她那莫名的想法。
是的,年欣然有一種莫名的想法,她這一輩子只想談一次戀愛,不需要轟轟烈烈,也不需要蕩氣迴腸,只要平平淡淡就好了,這樣便足以了,而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靜待那佳人的出現,把自己最珍貴的禮物留給他……
然而,在過去那一天兩夜裡,徹底打破了她這種幼稚的想法,她視之為最珍貴的禮物的失去了,就這樣在她迷迷糊糊的狀態失去了……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但似乎她已經沒有這樣的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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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沉重的代價
年欣然在浴室裡磨蹭了一個小時,足足讓冷水沖刷了身體一個小時,她忘記了自己按了多少次沐浴露,也忘記了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氣用沐浴球在自己身體上刷了多少次,但身上的印記還是依稀可見。|
她分不清那是水,還是自己的眼淚,只是覺得有水滑過她的臉頰,然後沿著臉頰一滴一滴地混著洗澡水滴落在地板上,最後付諸東流了……
任憑她怎麼洗,她都覺得還不夠乾淨,她還得繼續洗下去,到最後才意識到不是她洗得不乾淨,而是有些東西一旦弄髒了,便無法洗乾淨的了。
這中途梁佳佳來敲了五次門,李依琳敲了四次,她都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沒事。
在她踏出浴室時,門口站了對門神,梁佳佳和李依琳,她們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年欣然,只是年欣然選擇了對她們兩人視而不見,她很累,不想說話,只想靜靜。
梁佳佳問道:“年欣然,你沒事吧?怎麼覺得你今天這麼反常的呢?”
話音剛落,李依琳便接著問道:“是啊,失蹤了個兩天兩夜的,回來又一聲不吭地,怎麼呢?”
年欣然看了她們一眼,搖了下頭,便爬*,用被子捂著自己整個人了。
“喂,院長找你了,說等著你的答覆了。”梁佳佳站著*下,朝著*上行為極度怪異的年欣然呼喊了一句。
梁佳佳一句話提醒了年欣然她還有事情還未做,她原本還在糾結著要不要去雷氏實習,可是經歷了過去發生的,她心裡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說沒年輕過?誰沒任性過?誰又沒荒唐過?
只是荒唐是要付出代價,而且還是沉重的代價。
不知何時,枕頭上有了斑斑點點的水跡,這一次她能判定是她的淚。
從早上醒來的時候,眼淚便一直在她眼眶打轉,有好幾次都要湧出來,可卻又被她硬邦邦地咽回去了。
哭?有什麼用?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哭又能改變什麼呢?
可是,這一刻她真的很想哭,而她也這麼做了,躺在*上默默地哭泣著,任由眼淚肆意地流淌著,最後在枕頭上化作一朵朵水花,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