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雷冽的左膀,負責公司上下事務。
影,雷冽的右臂,則是負責更為重要的事宜。
“讓影和你配合一下,不要落下任何把柄。”
“知道了,雷先生。”交代完相關事宜後,靜便退出了主廳。
主廳瞬間又恢復了一樣的安靜,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古老的吊鐘依舊沉穩有力地邁著它的步伐,堅定不移地前進著。偌大的玻璃窗半開著的,白色的紗幔在微風的吹拂下,在半空中揚起曼妙的舞姿,猶如一個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女,舞動著她美麗的身體。
夜風徐徐,還伴隨著微風,只是這風還夾著白天的熱氣,多少會讓人覺得躁亂。
一切安靜得讓人覺得詭異,偌大的房間中充滿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這時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緩緩走了進來,但卻被這寒冷的氣息嚇得連連打了幾個寒顫。
女人輕聲喚道:“雷先生。”
雷冽半睜開眼睛,眼裡多了一份疲倦。
是的,雷冽今天可是覺得前所未有的疲勞,因為他對著一個黃毛丫頭,唇槍嘴舌大戰了好幾翻。
生平第一次,他雷冽邀請一個女人去宴會,也生平第一次她被女人拒絕了。是的,你沒有聽錯,年欣然是拒絕了男人,這各中的原因也只有當事人才能明白。於是乎,為了這一個問題,雷冽就和年欣然“探討”起來了。
她絕對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說話不留情面,做事也大膽得很,他萬年不變的臉都被這丫頭給氣綠了,他就差點沒有把這丫頭煎皮拆骨,給生吃了。
只是去個宴會,他還能吃了她嗎?
想起來,雷冽就覺得懊惱,在他身邊的女人一向主動,只要他勾勾手指,她們都立馬飛奔過來,一點也不像她,故意和她保持著距離,甚至在他有意拉近距離時,拒絕他。
人生第一次,雷冽被拒絕了,而且物件還是一個黃毛丫頭。
當然,拒絕只是開始和過程,結果是年欣然最後還是答應了。
為什麼突然間年欣然會改變注意呢?
這得拜男人霸氣側漏的威嚴所賜。
她堅定不移地拒絕著他,雷冽也不是蓋的,沒吃過閉門羹的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他不但要這丫頭答應他,還有這丫頭為自己任性妄為的行為負責。
當時,雷冽也已經失去耐性了,眉宇間的不悅加深,看著對面這個倔強的丫頭,也不願多說了,直接落下兩句話,“你要麼陪我去晚會,要麼肉償我,你隨便選一個。”
此話一出,女人的臉瞬間變了,本來還得意忘形的臉卻黑了下來,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好以整暇地盯著他看好一會兒。最終,在她盯了他將近一分鐘後,她才不情不願地答應陪他去晚會,而且還不忘罵他是一個殲商。
對於公司上下的事宜,他對著下屬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便是——我只問結果,過程是你們的事。
他算是親身體驗到想要一個滿意的結果,那過程一定是坎坷的。
他今天算是自找麻煩了,本以為會是輕鬆的一天,沒想到對著一個丫頭,他廢的勁可是比平日多了好幾倍,這丫頭不是好惹的。
雷冽已經不想去回憶白天發生的事情了,看向眼前身材奧凸有致的女人,那微蹙的眉宇稍稍放輕鬆了一下下。男人深邃的眸子卻像是沁泡在寒潭中一樣,表情冷峻嚴肅,眉宇之間的剛烈氣息令人只要看過一眼便心生寒意,尊貴的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僅憑那雙銳眼犀利地眯起,恍如利劍般看著眼前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不但身材曼妙,就連性格也溫順得很,他要她怎樣,她便會百依百順,從來不會忤逆他的意思,不想某個不知死活的丫頭就偏愛不按他意思辦事,非要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