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了!
突然,安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拉開被子去看,確認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她身上穿著的,還是自己昨天的衣服。
接著她抬頭,卻發覺雷子琛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臉上。
安然有些提防的往被子裡頭縮了縮,“你看什麼呀?”
雷子琛的笑意更深,“看你。”
他說這樣的話完全是臉不紅心不跳,可安然卻紅了臉,她感覺,自己又被這個男人調戲了!
“流氓……”安然用只有自己能聽得見的聲音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然後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雷子琛低低的笑了一聲,聲音像是從胸腔裡發出來的,聽著就覺得愉悅。
“我不過是看看屬於我的東西,怎麼能算流氓?”
安然鬧得不行,轉頭狠狠的瞪著他,“雷先生,誰是屬於你的?麻煩你自重!”
雷子琛湊上來,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留下一個溼漉漉的牙印,他高挺的鼻樑掃過她的鬢頰,爾後叼住她的耳朵,沙啞地說,“我多重你難道不知道嗎?”
安然想推開他,卻反被抱緊,他低頭吻住她剛張開的嘴巴,一個甜膩的溼吻。
“雷子琛!“安然惱羞成怒地叫起來,試圖阻止他的流氓行為。
“終於不叫雷先生了?”
雷子琛笑呵呵地吻她:“如果想叫就多叫幾次,以後這個男人的名字只屬於你了。”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安然停止了反抗,平復了自己毛躁的心情,冷冷地問道。
雷子琛放開她,兀自思索了會兒,才抬頭,笑吟吟地看著一臉警惕的她:“昨晚你在酒吧門口,抱著我的腿哭著求我的,如果我證明你沒有洩露月牙灣的設計圖,你願意以身相許。”
“昨晚你在酒吧門口,抱著我的腿哭著求我的,如果我證明你沒有洩露月牙灣的設計圖,你願意以身相許。”
安然抬起頭,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不相信他這句話的真實性,“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說那種話?
可她這樣信誓旦旦的模樣換來的,確實雷子琛更加深的笑意。
“你笑什麼呀!”安然有些惱羞成怒,“你別以為我喝醉了就什麼都不記得!”
雷子琛看著她,忽的舉起了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樣的手掌。
安然看了一眼那包滿了紗布的手掌,大腦忽的一陣發懵,昨晚的片段終於一點點的拼湊成完整的記憶。
燈紅酒綠的街邊,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蹲在路燈邊嚎啕大哭,她的跟前是一個撐著傘的男人,男人把傘都舉到了她的頭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女人突然張嘴咬住了男人的手……
安然又看向雷子琛的手,心跳有些快速,難道她真的喝醉酒撒酒瘋了?
雷子琛坐在邊上,笑呵呵地欣賞著她懊惱的樣子。
“咳咳……”安然閉上眼,努力的組織著語言,“昨天晚上我,我確實是喝多了,可能跟你說了很多話,但是那都是醉話,不能作數的,還有,咬你的事情我跟你道歉,假如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支付你醫藥費。”
這麼官方的話?
雷子琛挑了挑眉頭,“醉話不能作數?不是說,酒後吐真言嗎?”
安然語塞了,看著面前的男人,一時間竟找不到反駁的話。
雷子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算了,不逗你了,我自然不可能和你一個小女人計較的。”
安然皺起眉頭,顯然不太適應他這突然的轉變,一時間便愣在了那裡。
等她回過神來,發現雷子琛正端著一杯茶,姿態優雅的喝著。
明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