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聽見有什麼聲音響在耳邊,但又辨別不清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麼。
而安然一邊慌張的哭著,一邊想起來蔣俊恩說的事情。
上一次雷子琛好像也發生過這樣的狀況,蔣俊恩說,那是正常人在被注射了毒品之後的反應。
那麼現在雷子琛這個樣子,是魯格對他的懲罰嗎?
安然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砸在雷子琛的臉上,明明那樣的滾燙,可雷子琛的臉還是一片冰冷。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呢?
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一救雷子琛?
假如真的是被注射了毒品的話,那她也不能把雷子琛直接送到醫院裡去,毒品這種東西在國內是犯法的,一旦被人發現,雷子琛就要去坐牢,而僅僅這麼小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把魯格牽扯出來。
安然的腦袋飛快的轉動著,她想起上一回的時候,雷子琛好像是在浴室裡用涼水衝著自己,她不知道那個辦法到底有沒有用,但她還是會飛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了浴缸上方的冷水,接著又跑回書房裡,費勁的將雷子琛扶了過去。
等把雷子琛丟到浴缸裡之後,安然才慌慌張張的跑到臥室找到自己的手機,給蔣俊恩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一直在發抖,一個號碼撥了幾次才成功地撥打出去。
蔣俊恩當時還沒有睡覺,趙清泠已經回家了,他們躺在床上,蔣俊恩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的,還沒有想出所以然來的時候,就接到了安然的電話。
“哥,怎麼辦?四哥她出事了!”
安然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過來,躺在床上的趙清泠也一下子彈了起來。
蔣俊恩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但現在兩個女人都已經慌張成這個樣子,他越發的要保持冷靜。
“不要著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今天早上在公司的時候,四哥他吻了我,結果不小心被章沐白看見了,然後下班的時候他就跟著章沐白一起離開了,剛剛才回家,回來的時候她一路踉踉蹌蹌的跑到了書房裡,等我拿到備用鑰匙進去的時候,發現他整個人躺在地上,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身體不停的發抖,就跟上次那個情況一樣!”
蔣俊恩的臉色沉了下來。
從眼下這種情況來看,雷子琛是沒有接觸毒品的,假如是吸毒人員的話,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但是普通人第一次被靜脈注射毒品之後,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後患,但若是多次注射就很有可能會染上毒癮,雷子琛應該算是第二次了吧?或許不一定是第二次,在那三個月裡頭還不知道有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安然,你先不要著急,你把他放到冷水裡面,然後去樓下冰箱裡找到冰塊,通通倒到冷水裡面,把他放在冰水裡泡一會兒。”
電話那頭的安然哭個不停,“哥,我好害怕!四哥他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他丟到了裝滿冷水的浴缸裡頭,他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他的身體冷得可怕,我擔心他出事,可我又不敢把他送到醫院裡頭去……”
“絕對不能送到醫院,假如查出他是被注射毒品的話,很有可能就會驚動警方,你聽我說,雷子琛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他只是被靜脈注射了毒品,這個過程沒有辦法避免,只能用冰水浸泡,減輕他的痛苦,這個過程也不會持續太長的時間,明天早上他就能恢復過來,你先不要慌張。”
“你是說他只能這樣子過一整個晚上了嗎?哥……你沒有看到這個那副樣子,我真的好怕他撐不過一個晚上,他身上太冷了,整個人都在痙攣,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安然已經慌張得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儘管蔣俊恩已經告訴她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用冰水浸泡,可她還在不停的說著,毒品這種本來離他們生活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