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齊,所以每次開口都是刺骨的話,彷彿只有那樣,自己才能找回一點點母親的氣勢。
“我和他們有沒有聯絡和蔣先生沒關係吧?蔣先生如果願意給我指路的話就開口,如果不願意,就請讓一讓,我還要出去呢。”
安在昕說完,便打算繞過蔣成書往那邊走,可是沒走開兩步,就別身後的人叫住了。
“在……安小姐,你走的這條路是環湖路,唯一的出口在我面朝的方向的一個假山旁邊,因為小路和假山做的太逼真,可能很難辨認,但是你要是不找到那條路,那你今天一天都 會在這裡繞圈。”
安在昕微微頓了頓,隨即轉身,換了個方向走到了蔣成書的前頭。
“謝謝蔣先生給我指路了,不過我可能沒法像當年的蔣先生那樣請您吃飯感激了,畢竟現在的關係那麼做實在有些尷尬。”
蔣成書看著安在昕那副微笑的模樣,心中很是難受。
她似乎和之前真的變了太多,如今看過去,除了那張臉,幾乎已經找不到當年那個淳樸的鄉野丫頭的影子了。
蔣成書看著她漸漸走遠,這才抬起腳步朝著軍區醫院走過去。
……
安然回到病房的時候,蔣雨詩和安齊兩個人一人捧著一個椰子,放在嘴邊喝著,瞧見安然過來,她指了指那邊的茶几,上頭擺放著一個插好吸管的。
這是她們剛剛在樓下買的,蔣雨詩要求的,還一下子要了三個。
安然剛剛見了安在昕,實在是沒什麼吃東西的心情,剛剛又喝了牛奶,便拒絕了蔣雨詩的邀請,轉身去廚房裡頭洗水果了。
蔣成書敲門進來的時候,安然還在那邊的水池邊上洗水果,聽見開門的動靜回過頭,一下子便和蔣成書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是巧妙地很!
剛剛才見了親生母親安在昕,現在親身父親蔣成書又來了,這一雙缺席她人生太久的父母,最近出現的倒很是勤快。
可是這樣的勤快,並不是安然想要看見的,她甚至因此一直提心吊膽,怕安齊什麼時候就認出了他們來。
畢竟自從他手術醒過來之後,還從來沒有見過蔣成書。
沒有認出蔣雨詩來是因為當年蔣雨詩年紀小,現在張開了模樣變了不少,可是蔣成書不同,他因為保養得當和當年看起來沒甚區別,安齊說不定就認不出來了。
所以安然看著他要進去的時候,登時便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快步走了出去,攔在了蔣成書的面前。
蔣成書愣了愣,低頭看著她,“我來叫雨詩回家,老爺子老太太要見她。”
安然點了點頭,眉眼間有些緊張的神色流露出來。
“您等著吧,我去幫您喊。”
安然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出去等著。
蔣成書自然不太願意,可是看著安然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轉身走了出去。
靠在醫院的走廊牆壁上,蔣成書微微蹙著眉頭,心裡很是煩躁。
安然對他的仇恨顯而易見,安在昕又是一臉譏諷,這母女兩,似乎都恨透了他……
也是,當年那件事情,確實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
蔣雨詩很快穿了鞋子走出來,瞧見門口的蔣成樹,她微微愣了愣,放在嘴邊的椰子放了下來。
“爸,怎麼是您過來喊我的,媽媽呢?”
她覺得雷音見安然和安齊,怎麼都比蔣成書看到他們要好,畢竟,他也是他們的親生父親……
“你媽在家陪外公外婆,你昨天才出院,今天一早又不見了,兩個老人很是不高興,待會兒回去,記得說點好聽的。”
蔣雨詩聽話的點了點頭,陪著爸爸一起往電梯門口走,但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