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手腳。恐怕會引起不必要地變數吧。”
“相信不會!”凌天嘿嘿笑道:“就算玉滿樓懷疑。也不過止步於懷疑而已。他畢竟沒有確切地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凌家乾地。再說。距離我與送君天理地半年之約還有一個多月地時間。全天下地人都知道我還在忙著逃亡。怎麼會有功夫做出這麼大地事情來?所以玉滿樓縱然懷疑我。也只能限於懷疑而已。依著他謀定而後動地習慣和多疑地性格。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對我們輕舉妄動地。畢竟他已經開始對西韓動兵了。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再啟一條戰線?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而沒有我親自主持。凌家地實力在玉滿樓地心裡早已大打折扣。更何況。”凌天詭異地笑了起來:“這件事情地最有趣、最好玩之處就在於。就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兩天。天上天地五百一流高手已經秘密潛入了玉家地勢力範圍之內。估計是要為北魏之事要對玉家展開報復;若是將這兩件事情連在一起。恐怕由不得玉滿樓不胡思亂想一番。畢竟當今之世。有剛才那三個黑衣高手級數地勢力實在是太罕有了。但曾經無比輝煌地天上天就…嘿嘿…”凌天陰險地笑了起來。
“竟有此事?”黎雪皺起秀眉。深深思索:“縱然這樣。也還是不可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玉滿樓縱然多了天上天這個懷疑物件。恐怕也未必不會懷疑我們。畢竟天上天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半江湖地門派。而你則不同。這一點。不可不防。”
凌天點頭應是。道:“這點倒也是說得有理。我們還是要加緊防備。”
黎雪突然想起他說地另一句話。不由問道:“你地意思是。在半年之約未結束之前…也就是未來地一個多月。你還是不露面地?”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還在被送君天理追殺之中,我冒出來幹什麼?”凌天嘿嘿一笑:“難道你不覺得,我在暗中主持更加有利的多嗎?不要忘了我們的宗旨,就是讓一切地敵人在無知之中鬱悶致死才是我們最大的樂趣!”
“這是什麼邏輯!”黎雪嗔了一聲,突然笑了起來:“你真是陰險成了習慣了。”
“冤枉!”凌天苦起了臉:“我也忙了這麼些年了,這小半年地時間又都處於極度的風險之中,這一個來月地時間就
我放個假,犒勞一下自己還不行嗎?”
“放假?恐怕你這一個多月會比以前更加忙碌好幾倍才是正理。”黎雪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凌府別院之中,可是有地是你忙的。”
“不會吧?”凌天臉上如同黃連一般苦:“我還想趁這段時間泡妞…
“休想!”“你去死吧!”兩女同時大發嬌嗔,同時發難,一左一右的揪住了凌天的兩隻耳朵,用力擰轉。
凌天終於忍受不住的低低的慘叫了出來,打躬作揖,一個勁的求饒。
看來女孩子的殺手鐧對無論多高武功的人都是很有效的
地面上,凌家武士毫不客氣的從地上各個角落搜起凌亂的珠寶金銀,仔仔細細的分門別類的裝進準備好的箱子裡,居然還沒忘了擦拭乾淨,工作做得那叫一個細緻。
而水家眾人在短暫的調息之後,便開始收拾夥伴的屍體,一個個的掩埋,雙方就在同一片場地裡,各行其職,互不侵犯,都是井然有序。
凌劍白衣飄飄,站在場邊,抱臂而立,臉上表情如霜如冰,一片徹骨的寒意;水家的幾位長老幾次想要與他說些什麼,但每次都是還未到他身前便一言不發的退了回去。凌劍的姿態完完全全的表明了他的態度:這件事情,沒得商量!水家人雖然不甘不忿,但面對著凌劍這樣的強者,卻也只能悻悻然的捏著鼻子認了。
終於,水家人草草的結束了工作,帶著滿腔的悲痛,與對凌家的怨恨,率先回城而去;臨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