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滿樓不鹹不淡的道,同時心中升起大大的疑竇,他這說的本來不過是見面的客套話,可是在有心人耳中,箇中的味道就全變了。
然而,縱然玉滿樓真個智比天高,卻也被這兩個人鬧得一頭霧水,雲裡霧裡,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再怎麼說你們也是一大世家之主吧?怎地如此的沒有風度!我遠道而來,縱然你們有什麼不滿,也應該表面上客氣一下啊,上來便是夾槍帶棒的跟吃了葯似的招你惹你了?
若是一個人突然神經病倒也情有可原,可不會兩大世家之主一起吃錯了葯吧?偏偏這兩個傢伙還是天風大陸舉足輕重的人物!
玉滿樓哪裡知道,眼前的這兩位大人物在這幾天之中可是度日如年,每天收到的神秘禮物都會讓兩人心痛得幾乎暈厥過去,偏偏還要保持理智不敢妄動,此刻一旦見到心中認定的幕後黑手玉滿樓,哪裡還能保持什麼狗屁剋制?真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就活吞了他麼還會跟他矜持禮貌?
能夠這樣面對面的說說話,不當場表演全武行就已經是皇甫嚴寒與宋天橋能做到的極限了。
玉滿樓的眼光掃過面前眾人,越看越是大惑不解。這兩位家主都是一副眼中噴火,與自己不共戴天的樣子,簡直就要活吞了自己,其身後的家族高手們也是怒容滿面殺氣騰騰,至於水家家主水漫空笑吟吟的看著這邊,每當他看到自己的時候,便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眼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正在疑惑不解皇甫嚴寒和宋天橋兩人卻已經沉不住氣,親生兒子在受罪啊,哪裡還有興趣跟這個姓玉的虛與委蛇?
皇甫嚴寒臉罩寒霜,不客氣的道:“玉家主來我們不把話說明白,您是不打算先開口事情既然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我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在下敢問玉家主,什麼時候能夠將犬子們放回來?玉家到底有什麼企圖?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開出您的條件吧!”
“等等…”玉滿樓臉_沉了下來,看著皇甫嚴寒,沉沉的道:“玉某卻不知皇甫家主此言何意?什麼叫做事情已經到了這般地步?玉某人又在何時抓過你們的兒子?皇甫家主無端端的用這種莫須有的事情為難玉某人,卻不知是何用意?難道真當我玉滿樓好欺不成?”
“玉滿樓還裝什麼?左右到臨頭,你即使否認又有什麼意義算什麼玉家家主、稱什麼一世梟雄?”宋天橋聞言大怒,頓時撕下了臉皮:“不過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夫?”
“放肆!”玉滿樓後個瘦高個的黑衣老者嗔目大喝,拔步就要上前教訓這個膽敢侮辱本家家主的混賬。
玉滿樓一擺手,阻止了下的發作。他現在已經隱隱感覺到,自己似乎是陷入了一樁很巨大、很恐怖的陰謀之中,而這陰謀對準的,恐怕就是自己,甚至整個玉家。
察觀se之下,想必是皇甫家和宋家的少爺們被綁架了,而這綁架的人卻將此事直接栽贓到了自己的頭上。
此事可真是奇之極啊。
乘船十幾天,一路跋涉,好不容易了天風大陸,剛上岸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兩位家主尚請稍安勿躁,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解決不遲。”玉滿樓和緩的道。威稜的雙目看過兩人臉龐,低沉著聲音道:“首先,玉某初至天風,連船都未下過,有什麼本事能綁架你們的兒子?其二,縱然是玉某人使人做了這件事情,難道還會讓你們這麼容易就懷疑到我的頭上來?你們當我玉滿樓傻子不成?此事明明乃是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對玉某人栽贓嫁禍一石三鳥之計,兩位家主僅憑心中揣測,捕風捉影的酒來興師問罪,豈不是可笑之極?試問一句,若是玉家因此事與兩大家族火併,與何者有利呢?!”
說到有人栽贓嫁禍之時,玉滿樓的眼神很隱晦的看了水漫空一眼,心道若是真有這種事情,這個笑面虎的嫌無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