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室內。
“廢話少說!你既然出動了山河令,就不要跟我說廢話,說吧,你想殺誰?”在他對面,一個青衣人安然的坐著,手裡赫然是曾經屬於北魏皇室的山河令,打量了片刻,便收進懷中。他說出的話語含義雖然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但語調卻是平平淡淡,不含半點內心情緒。
“此次出動山河令,實屬情非得已。”魏承平嘴角僵硬的笑了笑,道:“有兩個人,需要先生親自出手斬殺…”
話未說完,青衣人已經截斷了他:“贈君山河令,一令換一命!魏承平,我只能為你殺一個人!”言下之意,毫無迴旋的餘地。
魏承平一滯,尷尬的笑道:“呃,這個,不知先生能不能破例一次?承平現在有兩個切齒痛恨的大仇家,無論另有任何代價…”
青衣人冷哼一聲,眼睛一翻,目中神光陡射:“魏承平,山河令已出;勸你還是儘快的長話短說地好。惹得我煩了,我連你一起殺!我坦白告訴你,如果你沒有山河令,你如此絮叨,你已經是一個死人!”
被他凌厲的眼光掃過,魏承平在那一瞬間竟然有如墜冰窟的感覺,全身上下皆是一寒,忍不住毛髮直豎!竟然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腦海中只覺一片空白!
青衣人嘴角露出一絲毫不掩飾的鄙夷:“說吧,韓鐵軒與凌天,你要殺那一個?”
魏承平臉上泛出驚異之se,露骨的奉承道:“先生當真是神機妙算,若是先生能…”
青衣人冷冷看著他,一句話也沒說,但殺機卻是隱隱顯露…
魏承平拭去了額頭冷汗,強笑道:“好吧,既然先生執意如此,那承平就只好二選一了。”魏承平極為謹慎的思考了片刻,突然睜開眼睛,沉沉的道:“有勞先生。殺死凌天!”
魏承平在這一刻已經決定,凌天不死,恐怕自己一生都會活在他帶給自己的噩夢之中!相比較來說,韓鐵軒的叛變雖然也是北魏致敗地主要因素,但魏承平認為韓鐵軒還不值一枚山河令的價錢!
青衣人一張臉突然隱藏在了檀香繚繞之中,魏承平再也看不清他臉上表情。甚至突然覺得,他的身體,在煙霧之中也突然飄渺虛幻了起來。隱隱約約中,似乎煙霧之中傳出一聲低沉的嘆息。
待到煙霧散去,魏承平眼前已經空無一人。正在大惑不解,耳中傳來一個細如蚊蚋卻非常清晰地聲音:“收回山河令,願君自惜命。”
魏承平呆了一呆,將這句話在口中咀嚼了一遍,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凌天!你死定了!”
皇宮之中霎時充滿了魏承平的狂笑聲。到處迴盪!
“凌天,你死定了!”
“凌天,你死定了“凌天。你死…”
“魏承平要殺死凌天?難道他出動了屬於北魏的那塊山河令?!”一向泰山崩於前而se不變的玉滿樓騰地一聲站了起來,目中神光電閃:“用山河令殺死凌天?!”
“應該是地!我們在宮中地線人傳來的訊息,絕無虛假!魏承平確實秘密會見了一個人,一個誰也沒見到地,沒有敢接近那個地方,但事後魏承平確實態度大變,充滿狂喜!”玉滿樓對面,乃是一個黑衣老者。
“好!北魏的最後一張底牌也沒有了!我再不用顧忌什麼了!”玉滿樓站了起來,揹著手踱了兩步。突然又嘆息一聲,搖頭道:“只是……太快了!太急了!”
黑衣老者也是皺著眉頭,道:“不錯,實在是太快了!太急了!留給我們的時間,哦不,幾乎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時間!雖然去掉了可以威脅家主的最後底牌,但是原定計劃恐怕要…”
“不能改!”玉滿樓斬釘截鐵的一揮手,皺著眉頭,眼中射出決絕的神se:“立即飛鴿傳書。告訴在承天的三弟,讓他立即向凌家提親!命令他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