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向前急匆匆走去。
“凌公子,晨姑娘。”迎面走來一人,卻是孟離歌。
“孟先生。”凌天笑呵呵的問候一聲。“不知孟先生這是要往何處去?”
“正是有事要找公子商議。”孟離歌目光炯炯的看著凌天,神se之中一片鄭重。
“先生有話請講。凌天洗耳恭聽。”
“某認為,公子今日的言論,大有不妥之處。”孟離歌有些憂心重重的道。“若是公子的目標只在於修身齊家,穩坐一方諸侯,自然是沒有問題。但公子若是想要平定天下,卻是大有不妥呀。”
“哦?願聞其詳。”凌天笑道。“自古以來,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此乃至理!而公子所言殘酷治軍之法,則於這得天下之途大相徑庭,甚至是大違本心!欲成大事,須得寬厚待人,以德服之,才能得其死力,為我所用。”孟離歌滔滔不絕,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凌天古怪的看著孟離歌:“孟先生,凌天本以為先生博古通今,自然早已明白其中道理,不會盲目盡信於聖人之言,今日才發現,原來就連賢達如孟先生您,也未能免俗呀。”
孟離歌不由一怒。道:“公子可是不願聽離歌地逆耳之言嗎?”
凌天搖搖頭:“倒不是聽不下去,我也明白忠言逆耳,但良於行事地道理,但在我想來,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句話,根本就是錯誤的!”
“錯誤地!?”孟離歌大怒。道:“這乃是治國得天下之道,歷代先賢皆有定論,豈能錯誤?”
凌天呵呵笑道:“這樣吧,就麻煩先生回去再查一下經史典籍;我奉送給先生一句話,若是先生認為凌天所言是錯的,那無論如何,凌天認罰,如何?”
“好!”孟離歌有些氣鼓鼓的。
“但,若是先生考證之下。卻證明凌天是對的,那又如何?”凌天笑眯眯地看著孟離歌,宛如看著一條正自動鑽進漁網的大魚。“若是果真如此。那麼,今生今世孟離歌願盡心盡力鞠躬盡瘁為公子效力!雖肝腦塗地亦九死不悔!”孟離歌也很爽快,他知道凌天想要的賭約是什麼,乾脆自己說了出來。
“好!”凌天激賞的讚了一聲。
“請問公子,欲交代的乃是一句什麼話?”孟離歌問道。
“很簡單,將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句話反過來說就好了。”凌天微微笑著,一字一字的道:“得、天、下、者、方、能、得、民、心!”
凌天哈哈一笑,轉身揚長而去,凌晨尾隨其後。只留下低頭沉思地孟離歌,邊走邊漫聲道:“得天下之前,只需利用,引導民心民憤;便已足夠!自己尚未安定,何談什麼得民心?得天下之後,就必須先穩定民心,才能得長治久安。那時,才會真正的得民心!所謂天下民心,只是安民之心耳!哈哈哈…”
孟離歌抬起頭來。望著凌天遠去的背影,不由得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之中。
跟別院之中眾首領湊在一起吃了頓飯,有人來報,水千柔主僕悄悄離去了。凌天點了點頭,對身邊的凌風凌雲囑咐了一聲。二人答應一聲,起身而去。
凌遲仍舊率領著剛剛挑出的執法隊員在對降兵進行大清理,別院之中,一片血腥的味道沖天!隔不大會,便有滿滿的馬車載著尚在流血的屍體運將出去。
素來心慈地凌晨皺著眉頭。食不下咽。凌天愛憐的看了她一眼。輕輕攥住她的手,送過去一個歉意地目光。
凌晨嬌羞的低下頭。卻任由小手被他握著,頓時感覺那血腥氣也不是多麼難聞了。
凌劍看看二人,突然道:“公子,凌五已經將打造完畢的玄鐵劍送了過來,未得公子喻示,我等不敢擅動。現在在山中密室之中存放;公子是不是過去看看?”
凌逃譾時來了精神,笑道:“那是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