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股坐下,讓凳子都顫了顫。
此時的謝隆安唯一的想法就是,天要亡我。
將頭埋在雙手之間,謝隆安想這次危機過後,他再也不敢自稱賽諸葛了。
就在齊月燻剛剛到正房的門口時,謝隆安覺得事情真的沒有挽救的機會了。
現在謝隆安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覺悟了,他想要是真的被齊月燻發現了,就只有殺人滅口唯一的策略了。
幸好大殿的門從裡面給栓住了,可以抵擋一陣子。
就在他已經想好退路的時候,窗臺的簾子動了,司馬無津從窗戶跳了進來。
謝隆安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激動過,他一瞬間就紅了眼眶,想要表達自己激動的心情,可是卻又說不出口。
殿外的大門被齊月燻拍得啪啪作響,眼看就要報銷了一樣。
司馬無津用眼神示意門外有人,讓他別出聲,然後指了一下內殿,示意他躲起來將衣服換過來。
等到他離開,簾子也靜止下來,門外的敲門聲已經聲大如鼓了,司馬無津毫不懷疑他要是再不開門,齊月燻會將房門給直接拆了。
整理自己的衣襟,司馬無津才走到殿門處從裡面拿開栓門的木棒。
木棒剛剛拿開,門就被大力的推開了,齊月燻不妨有人會從裡面開門,一時不查使了太大的力撲倒在了地上。
齊月燻狗啃屎的樣子逗笑了司馬無津,不過為了不讓她藉機發洩使勁的將到嘴邊的笑意給吞了下去。
不過在後殿的謝隆安就沒有那麼大的顧及了,直接笑了出來,好在他還知道躲著點兒努力的不發出聲音。
還是主子給力,一回來就給齊色女一個下馬威,暗處的人也為司馬無津搖旗吶喊。
齊月燻爬起來,也知道自己丟臉丟大發了,不過在司馬無津的面前她還會收斂一點兒。
她漲紅了臉,道:“我找了你這麼多天,你為什麼都避而不見!”想起這段時間的追逐,齊月燻覺得委屈極了,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衣襟。
不過她的委屈,一點兒也沒有得到司馬無津的同情,反而快速的躲開她的豬爪。
“你少在本王的面前裝模作樣了,你要是真心的喜歡本王,會處處和津王府過不去嗎?”司馬無津已經有些恨現在的偽裝以及對齊月燻的忍讓了。
他問一句就向齊月燻靠近一步,然後在齊月燻來不及回答的時候又開始發問。
“你要是真的那麼在乎本王,你會將津王府的下人打得人不人鬼不鬼嗎?”
又靠近一步,齊月燻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她覺得現在的司馬無津很危險,哪裡還有以前的懦弱模樣。
“啊?打狗還要看主人,你根本就沒將本王放在眼裡,還有臉在本王的面前說你喜歡本王!你的喜歡是累贅,是束縛,你這樣的喜歡本王就是死也不想要!”
司馬無津想到齊雨洛,那樣一個風一樣的女子,即使對自己有一點兒的好感,也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麼,果斷的掐斷不該的想法。
一想起自己的愛被她拒絕,司馬無津覺得他的心口有些疼了,本能的按住心臟所在的地方。
齊月燻被司馬無津三言兩語的問得說不出話來,直接的倒在了地上。
他一點兒都不關心她,對著門外叫到,“來人!來人!”
津王府的郊區沒有女僕存在,就進來了兩個奴才。
什麼也不多說,直接對來人道:“將齊王郡主送回齊王府,告訴齊王就說,燻郡主性格灑脫不適合做津王妃,本王會向父皇稟明情況的。”
這是司馬無津第一次對兩人的婚姻表態,也徹底的不想和她有任何的糾葛。
送走齊月燻,司馬無津才有空問起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