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戀男友,我是她的初戀姜鵬坐在沙發上坐立不安起來,他的滿腦子都是電視裡陳珂的音容笑貌,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成為了一個珠寶行的董事長那可是珠寶行,不是豬行牛行,是珠寶行
我要去找她
姜鵬立刻鑽進了衛生間,洗頭洗臉剃鬍須做髮型,瘋狂的翻箱倒櫃的找著當初付舞儀送給他的那些名牌服飾,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仔仔細細的打扮了起來。
此刻的陳珂正和白墨坐在一家法式餐廳裡吃東西。
悠揚的小提琴透過軟隔斷,在水晶吊燈下圍繞著鑽入了陳珂和白墨的耳中。
陳珂一直找不到機會和白墨好好談談,白墨最近這些日子有些太平靜了。他甚至都不在過問自己的事情,也不再給自己打電話,那安靜的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她非常想問問白墨到底怎麼了。
“白墨,你……”
陳珂欲言又止,白墨低頭用叉子正在對付一隻焗蝸牛。
“我看了新聞,呵呵,恭喜你。”
將蝸牛肉用叉子遞進嘴巴里,白墨笑著,然後用餐巾擦了擦嘴巴。舉起了酒杯,笑著道。
“謝謝。”
陳珂和他碰了一下杯,卻覺得那甘冽的葡萄酒今天喝起來怎地如此酸澀,乾癟癟的,讓人覺得舌頭疼。
“你什麼時候投資的珠寶行呢,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白墨慢條斯理的切著自己盤子裡的東西,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著。他的表情依舊溫柔爛漫,彷彿說著的只不過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金絲框的平鏡眼鏡沒來由的反了一道棚頂水晶吊燈的光線,溫柔的燈線卻照的陳珂眼睛疼。
“當初伍楠被人打的時候,我在醫院碰到了楊致遠,他的父親被人活生生的氣出了心臟病,送到了醫院裡急救,所以我——”
“你怎了?繼續說。”
陳珂一張嘴卻發現,那玉鑽的事情她也從沒和白墨提起過,她當時給了楊致遠一塊玉鑽,讓楊致遠變賣重振旗鼓。這本就是一番好意,也不過是個舉手之勞,可是,是楊致遠他為了報答自己,就將新開的珠寶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讓自己當了個這個所謂的董事長。
可是,她又要怎麼跟白墨解釋玉鑽?
那玉鑽是她用玉髓的靈力感染從靈猴哪裡找來的鑽石的產物,這種東西世界上除了她,除非有人擁有第二塊玉髓和鑽石才能成功的製作出來,幾乎可以說,除了她,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弄得到的。
靈猴呢?她說出了靈猴就要說出了自己去四川的那趟旅行,說出了去四川的旅行就要拆穿自己騙白墨自己去找師傅的事情。還有玉鑽,她怎樣解釋她的玉鑽哪裡來的?說出了玉鑽就要說出了玉髓,說出了玉髓就要說出了自己的異能,說出了異能——那是不可能的。
她怎麼可能把異能的事情跟他說?
異能是自己一個人的秘密,這個秘密要是被人知曉了,一定會帶來很大的麻煩,陳珂並不想讓白墨也摻和進去啊那奇奇怪怪的什麼補天的修補術,還有什麼奇怪的地獄執掌者,那些東西都太過虛幻了,她不想讓白墨知道,白墨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白家靠著自己舅舅的勢力在國內生根發芽,莫為也未必讓他們知道多少有關那些高科技的或者不能用高科技解釋的東西。
她完全不敢相信,一個普通人要是接受了這麼多東西,會不會把自己送進精神病院。
所以陳珂沉默了。
沉默往往是導火索的開始。這種沉默就像是火山爆發前風平浪靜一樣讓人難以抗拒。
白墨看似一點也不著急的吃著東西,彷彿已經預料到了陳珂會什麼也回答不上來一樣。
“當初我愛上你,是因為你那麼的柔弱可憐,那麼的需要我的照顧。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