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韓濤和胡曉軍商定,在胡老不在的時候,兩人就押著岔說話,誰也不喊誰。
“那我下樓了啊!他們可就交給你了。”
胡曉軍指著書房的門說道。
韓濤苦苦一笑,這可真是一份苦差事啊!
樓下的客廳中,身為衛生局長的胡藍,陪著胡曉軍的妻子張紫雲,坐在沙發上,他們母親王氏也在場。
三女閒聊著。
見胡曉軍從樓上走下,胡藍放下手中的杯子問道:“他們在樓上做什麼呢?”
“除了鬥嘴還能做什麼,我進去之後,就看情況不妙,放下茶水就溜了出來。”胡曉軍無奈地道。
胡藍和王氏還有張紫雲搖頭一笑。她們已經習慣了。
若是胡老和老吳校長哪天若是不鬥嘴了,那就真不正常了。
尤其兩人喝過酒後,百分之百的會叨叨不休,誰也不服,對此,他們只會避而遠之,視而不見。
“小軍,韓濤看起來只不過二十出頭,讓你喊濤小叔,是不是怪你爸這個舉動太草率,太兒戲了?”說話的是胡曉軍的母親王氏。
她講話的時候,十分溫和有著說不出的慈祥,身上帶著一種母儀天下的的慈愛氣質。
其實,胡曉軍單純的感覺彆扭而已。
“韓濤是咱們老胡家的恩人,是大恩人,若是在舊社會完全得把他當作老祖宗一般的拜敬。”王氏繼續說道:“不管韓濤是多麼的年輕,恩人這個身份是脫不掉的,你爸和他結拜也並不是莽撞的舉動,他心真心的感激韓濤。”
“那四副畫是咱們老胡家的傳家之寶,老胡家的男兒世世代代都在尋找著,為尋找那四副畫,可謂是歷經艱難,當初你曾爺爺從被人手中得到了一副,把把自己的家都作為答謝之禮送給了那人。”
“到你爸這一杯,四副畫尋找到了三幅,只剩下一副南秋圖,你爸這一輩子,能尋找到最後一幅畫,還先祖一個心願,就是他最大的願望。”
“你們都知道你爸的脾氣,若今生不尋找到那幅南秋圖,他死都不會瞑目的,永遠會帶著遺憾。”
“你爸尋找了多年,始終無果,在他最為絕望之時,韓濤把畫拿給了他,你們能體會得到他的心情嗎?他看著那幅畫整整兩天沒有閤眼。”
“我說這些,你們明白嗎?”
王氏唏噓感慨的說完之後,看著胡曉軍三人。
“媽,我們知道那幅畫對我們胡家的重要性,更清楚韓濤對我們胡家的恩情。”胡曉軍認真的說道:“他是我爸的結拜兄弟,永遠都是我的小叔,是我們胡家永遠的恩人。”
“媽,我們只是不習慣而已,沒有責怪爸的意思。”胡藍由衷地道。
“是啊!媽,您放心好了,我們都是心甘情願喊他一聲小叔。”張紫雲跟著說道。
王氏點了點頭,“你們明白就好,咱們胡家,沒有什麼都可以,但不能沒有恩情。”
就在四人在樓下談論韓濤之時,樓上書房中。
老校長的畫終於收工了,這幅畫是他隨手而畫,不講究什麼,想怎麼畫就怎麼畫。
畫成之後。韓濤忍不住的讚美一般,雖然這不是老校長的精心之作,但老校長的畫工擺在那裡,依舊十分的好看。
胡老停止了和老校長鬥嘴,見老校長畫完了畫,他也講完了故事,於是說道:“韓濤會下棋嗎,咱們哥三殺幾句如何。”
韓濤不想掃他們的興,爽口答應。
但是胡老剛擺好棋盤,還沒開下。老校長就來電話的。
是家裡人打來的。若是別人老校長興許就不接了。
老校長接通電話,頓時眉開眼笑,“哈哈,大孫子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