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暗著暗訪,裡面的說道就真不清楚了,興許是領導真的想幹實事,又興許是要狠狠敲打誰一下,再或者不動聲色的警告某些人一下。
而江心月此行,屬於暗暗訪,而且是為了乾點實事,中州省幾個副一把手,江心月喜歡真抓實幹是出了名的,暗暗訪其實也並非頭一遭了——沒辦法,年齡的硬傷並非體現在上進一方面,平時的工作也難免招人質疑,沒有自己的鮮明特色,難免會落了平庸無能的名頭。
所以,沒人知道,明珠裡這時居然蹲了一尊大佛。
明白這點,劉羽哭笑不得,似乎跟她之間的巧合太多了……
拋開思緒,劉羽決定問一問最近遇到的問題,有副一把手參謀,機會難得。
“我還有幾個問題。”劉羽思索一番,將最近遇到的問題大致整理了一下。
首先就是嚴冷的問題,就是那個刑警隊某個中隊長通知劉羽,說本次報道的幕後主使是胡睿。當時的情況,刑警隊應該異常低調才對,這個嚴冷卻跳出來,不是找不自在麼?
江心月聽完,淺淺一笑,反問道:“那你覺得是為什麼?”
劉羽思索道:“嚴冷這個人不笨,應該不會傻到跳出來,但為什麼他就是出來了,我想不通。”
江心月笑了笑:“這個嚴冷,八成張國棟的人。”
“啊?怎麼可能是張國棟的?”劉羽吃了一驚:“退一萬步,是周明的人可能性更大吧!沒準是周明不方便提胡睿,讓嚴冷代言呢?”
江心月笑著搖搖頭:“不會是周明,你覺得關鍵時期,周明還不如刑警支隊下面的人謹慎嗎?他們不可能上串下跳,周明就可能在關鍵時候亂動?按你說的,周明以私人身份,直接打給你,動靜豈不是比透過嚴冷小多了?”
劉羽眼前一亮,可不是這麼個理?
“但,他是張國棟的人,這又是怎麼個說法?”劉羽繼續問道。
江心月好笑的搖搖頭:“其實很簡單,張國棟在示弱。”
劉羽張大了嘴,怎麼也不理解這裡面的說道:“心月,給我一個訊息就是示弱,這太牽強了吧。”
江心月挺高興跟劉羽多嘮嗑點話,似笑非笑道:“張國棟的示弱,不在傳遞的訊息,而在嚴冷本人!”
見劉羽還沒明白,繼續道:“你覺得嚴冷主動跳出來,周明會怎麼想?”
“既然知道他是張國棟的人,還跳得歡騰,自然打壓下去。”劉羽說道。
“那不就是了?”江心月兩手一攤“張國棟都扔出一個人給你上任祭旗,這不是示弱是什麼?估摸著是紀檢委請他喝茶的事情讓他琢磨到了危險的訊號,選擇了退縮。”
劉羽恍然大悟,心裡細細品味一番,真的是這個道理。
劉羽不得不感嘆,官場的學問非常深奧,嚴冷一個訊息,居然就有這麼多深層次的含義,嘖嘖,太難捉摸了。
“看來張國棟是不會再成為威脅了。”劉羽心中落了快石頭。
“還有件事,咱們風山的齊家,是不是有些問題?”劉羽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這個問題他總想找人問,卻無人可問,現在好了,副省長就在眼前。
江心月臉色一僵,吃驚道:“你該不會是惹了齊家吧?”
劉羽笑著搖搖頭:“那倒是沒有,就是認識齊書記的女兒齊瑩和他老爹,齊爺爺。”
聽到齊瑩,江心月還沒什麼反應,但聽到齊爺爺兩個字,大大的眼珠子都瞪圓了,激動道:“你認識齊老?”
劉羽覺得一頭霧水:“當然認識啊,還一起吃過飯。”
“噝~”江心月手中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不敢置通道:“你跟齊老一起進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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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