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你趕她走,她可能想留下來。和我一起陪你。”白潔一邊揉著一邊輕笑道。
劉羽這才臉色收起來,搖搖頭:“她跟你們不一樣。她是千金小姐,身後有龐大財力,不會一直需要我,所以未必會一直留在我身邊……算了,不提她,我問你,最近何勇有什麼動作?”
白潔臉色微微一僵:“他……催得比以前緊了。”以前就一日早晚的催,現在怕是得一天催上數次。
無巧無不巧,何勇就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了。
一看這電話,白潔就投去請示的目光。
“接吧,擴音……”劉羽目光一閃。
白潔乖乖的按了擴音,才接電話,那邊就傳來何勇焦急與不耐煩的語調:“白潔!你什麼意思你?這麼久為什麼還不給我?”
白潔面無異色,類似的話最近聽多了,該羞憤的都羞憤完了,淡淡道:“等時機。”
“還等屁的時機!”何勇在那頭咆哮:“大半個月,你都被他上多少次了?哪次不是時機?”
白潔默嘆口氣,這就是她的丈夫……
“我再看吧。”白潔皺著眉,淡淡道。
何勇最近已經聽到風聲,谷局長在某次會議後跟自己的貼心人說,有一次發現了何勇在值班的時候特別賣力,表現很凸出,現在單位裡死氣沉沉,工作效率低,有必要豎一個典型,促進大家工作積極性,我看何勇這小夥子不錯,最近盧局長不是要下麼,讓何勇去試試,能行的話就讓他挑這擔子吧。
何勇幾乎都不想就判斷出來,是劉羽打招呼了,他在單位裡什麼狀態他自己清楚,成天吊兒郎當,東打一槍西打一槍,工作積極這個詞跟他絕緣。
一個副局長啊!這是一步登天啊!他就不想想,一個基層員工,可能一步到副處麼?饒是劉羽才一步一個正股級幹部呢。可當人出於極端興奮時,往往都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或者說,明知有問題,會強迫自己相信渴望相信的事。
“還看什麼看?告訴你,最遲後天,你必須把東西給我!否則休怪我到你家去鬧,到時候看你還有不有臉!”何勇怒氣哼哼的警告道。
白潔臉色發白,用力拽了拽衣角,心頭的憤怒是有的,對待何勇這個無賴,她真沒有太好的法子。
“你打算怎麼辦?”劉羽一本正經。
白潔愣了愣,我能怎麼辦啊?
“我全聽你的。”
“真的?”劉羽忽然從一本正經變得笑嘻嘻的,一把摟過白潔香軟的嬌軀。
“啊……你……”白潔失聲喊了一聲。
劉羽笑眯眯的:“我怎麼了?來,給你丈夫他想要的東西吧!”
白潔被一團火熱的胸膛包裹,臉色瞬間變成血紅,嘴唇嚅嚅道:“我……先洗澡。”
“完了再洗吧……”雙手一抄就把白潔抱回了她房裡,扔在那張大床上。
左右白潔是過來人,沒有慶漁歌那樣緊張和無所適從,深呼一口氣便寬衣解帶,將最自然的狀態呈現在了劉羽面前。
白潔是個豐滿的女人,卻不顯得臃腫,摸上去渾身都顯得軟綿綿的,跟她的性格一樣。
一番親熱,當兩隻大白兔的頂端硬挺時,劉羽腰桿往前一挺,白潔忍不住輕吸了口涼氣。嬌軀也輕微顫抖起來。抓著劉羽肩膀的兩隻手不知不覺用上了力氣。時隔數年。空曠了許久的寂寞被充實的滾熱填滿,異樣的刺激如電似的迅速傳遍全身。
“噝~玉龍含珠?”劉羽同樣倒抽一口涼氣,進去的時候,在中部明顯有一股異樣的積壓,進出一次便能感受到壓迫,刺激非常劇烈。所謂玉龍含珠,是玉龍的中間有一顆自然生長的肉球,不大不小佔據玉龍的五分之一。能產生劇烈的摩擦,給男人的刺激不是一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