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氣定神閒的發話:“我打的。”
蘇偉一拍桌子,怒視道:“你誰?憑什麼打人?小李,叫警衛科的人!通知他們,有人襲擊國家工作人員,移交給警方!”
劉羽眼神眯了眯:“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打?”
蘇偉嘴皮子一翻:“不管怎樣,打人就是不對!必須受到法律的嚴懲!”開玩笑,打了我的人,還帶到我的辦公室,這種挑釁,我不拿點狠手段出來,你不知道狠氣!
“行!你的態度我明白了!也是個欠抽的人!”劉羽當真是敢作敢當,在胖子瘦子駭然的目光下,當著他們的面上前就飛起一腳踹在蘇偉的臉上,踢了他個人仰馬翻,這還不算完,劉羽一把拎起他的衣袖,按著他的腦袋往桌上猛磕——麻痺的,怪不得下面的人跟土匪似的,你當領導的就沒帶好頭!找你解決問題,你給老子拽得二百五似的。
“你!你打人!快通知警衛!反了天你!”蘇偉羞惱到極點,舍了一身幹部的行頭,抄起花瓶就砸過來。
“去你媽的巴子!”一個拳頭砸過去,蘇偉就仰面朝天。
劉羽一腳踩著他的肚皮,冷意森森:“我看你這個處長也當到頭了!”隨手在他辦公桌上翻弄一陣就找到了交通局辦公室的電話,想都不想就用電話打了過去。
交通局辦公室接電話的專員一瞧是管理處的馬上接了。
“這裡是交通局辦公室,你……”那邊淡淡的發話。
劉羽煩躁得很:“我交警三大隊三中隊劉羽,不知道問你們局長,現在,叫他接電話!”
接電話的專員傻眼了,見過囂張的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張口就叫交通局長接電話?
饒是這邊的蘇偉和胖子瘦子也傻眼了,你他媽到底哪蹦出來的啊?
專員壓著電話頭,衝身後一中年女人說了一遍。
這位就是新來的交通局局長,白千鶴,一位四十多的女性幹部,聽到是劉羽找她,登時坐蠟了。
她是副局扶正的,平時不太管事,可不代表她不知道劉羽這個兇人,昨天在風山中學還狂抽教育廳副廳長湯冒的耳光呢。退一萬步來說,為什麼輪得到他從副局長調任正局?還不是劉羽把曾碧海搞下去了?雖說出力的是莫言青市長,但都是交通局的人,一點爭鬥誰不清楚?是惹了劉羽才平白遭罪。
她對劉羽的兇名赫赫,頗為忌憚,眼珠晃動一下,專員就明白什麼意思:“白局長外出……”
“外出視察工作還是開會?我現在就去他辦公室!”跟劉羽比不講理?開玩笑,他最喜歡的就是講理,歪理,正理,不講理,他統統吃得下。
得到這樣的回答,白千鶴嘴巴發苦,我這又是哪得罪這尊殺神了?對上專員投來的目光,白千鶴氣不打一處來,還能怎麼辦?真給這兇人找到由頭,我也學那曾碧海,辭去職務回家抱孫子得了。
得了白千鶴的示意,專員忍不住嘴角抽抽,語氣溫和不少:“劉先生稍等,白局長外出檢查本樓棟科室工作了,我馬上通知她。”
過了三四分鐘的樣子,白千鶴才裝作剛回來似的:“喂,是小劉吧,我是白千鶴,什麼事?你說。”
劉羽眼皮耷拉,我跟你沒這熟,話說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交通局新任局長是誰。
“嗯,白局長,你這邊的運輸管理處巡邏執法人員涉嫌與人勾結,違法釣魚執法,向車主索要高額費用。”
白千鶴微微嘆口氣,挨千刀的東西,怎麼給劉羽撞上了?可人家一句話就處理自己人,說出去得叫人笑話。
“那個小劉,不是我不幫你,這事有目擊證人嗎?凡事都要走流程不是?”白千鶴委婉的表示。
“目擊證人?怎麼沒有?敲詐的就是我!還有2萬的罰單!怎麼處理,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