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差,不比秦雨好多少,在城西的一棟**十年代兩層房子裡,牆上水泥斑駁,鐵鏽零星,院子裡還孤零零的掛著兩件沒人收的衣服。
一樓其中一戶就是慶漁歌家了。
“傘拿去吧。”劉羽從車後座摸出一把傘丟給她。
慶漁歌無動於衷,雙眼呆滯的拎著包開門,臨下車前,盯著車外涼意森森的雨,神經質的突然問道:“劉隊長,你家人怎樣?”
劉羽微微一愣,腦海裡閃過小雪在家做飯的畫面,溫馨笑了笑:“人很好。”
慶漁歌回頭,劉羽溫馨的笑意落在她眼裡卻分外刺眼,神情顯得愈發蕭瑟:“是麼,真好。”說完,拎著包,低著頭,步履瞞珊的淋在漸漸大起來的雨中,失意的朝著自己房門而去。
劉羽覺得慶漁歌精神不太好,略略有些擔心,目送著她回屋子,待她進去,才啟動車輛,然而,一道粗怒的喝罵讓他不自覺停了下來。
“滾!你還有臉回來?”屋子裡傳出一道暴怒的喝罵聲,緊接著才關上的門哐當一下被踢開,一個精壯的年輕人一手揪著慶漁歌溼漉漉的頭髮,將她連跌帶爬的拽出了屋子。
慶漁歌儘管頭皮被扯得生疼,卻不喊不叫,彷彿一個人偶任由這個精壯的年輕人扯著她的頭髮,將她拉出了冷意森森的雨幕中。
“你本事不小嘛,進了精神病院也能馬上出來?”精壯青年狠勁揪著慶漁歌的頭髮,揚起巴掌就抽在她雨水或淚水瀰漫的臉上,沉悶而響亮在耳光聲響徹在冰冷的雨中,伴隨的是青年憤怒且怨恨的聲音。
慶漁歌除了疼得下意識叫喚一聲,表情都是麻木的,彷彿被揪著頭髮抽耳光的不是自己,嘴巴里更是吐出毫無感情的話來:“爸媽的遺產,我沒跟你爭。”
此話一出,青年似乎更惱怒了,揚起巴掌又是連續兩下,怒斥道:“什麼爸媽?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兒?還想跟我爭遺產?你就是一個從小撿來的婊子,有什麼資格跟我爭?”
慶漁歌表情麻木,可她越是如此,青年越是憤怒,揪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按進了地上的水窪中,砸在地上砰砰作響,一絲絲的嫣紅從額頭蔓延,其嘴中更是咆哮連連:“都是你個賤人,害我丟了工作掙不著錢不說,還到處惹麻煩,屋裡的好東西都給社會上的人砸沒了!兩個老貨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收養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慶漁歌神經質的笑了笑,笑得蒼然,笑得無奈,也笑得苦澀。
“還笑?賤女人!”青年更著惱了,抬起腳就往她肚子上踹,踹得慶漁歌疼得在雨中直打滾,可饒是如此,慶漁歌硬是不吭不哈,任由額頭的血一絲絲往下流,染紅地上的雨水。(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八章 道是無情似有情
青年越打越起勁,怒哼哼的掄起地上一塊板磚就朝著慶漁歌腦袋上砸下去。
只是,精壯的他,卻無論如何砸不下去……
“打夠了吧!”劉羽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身上溼了一片……
若慶漁歌真是為了什麼遺產,跟自家兄弟扭打,劉羽看都懶得看一眼,可慶漁歌在被暴打中忍讓和麻木的表情,讓劉羽動容了。
“你是哪個?敢管老子的事?滾!”精壯青年回頭就是一瞪眼,罵咧一句。
劉羽手滑了,一耳光抽得青年原地打個轉,嘴角都溢位血來了。
“打一個不反抗的女人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劉羽冷著臉,不屑的鄙夷道,打女人,劉羽不反對,尤其是欠揍的女人!但明顯,這個青年就是在欺負人,而且越欺負越上癮。
“你他。媽敢打我?”青年登時就怒吼一聲,拎著板磚就衝過來,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劉羽冷笑一聲,上前就是一腳,踹得他倒飛三四米遠,重重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