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明代表的是傳統權力集團意識,而劉羽。則是一個新的弱小的,充滿叛逆和不確定性的意識。
不歡而散的談話,結束在燦爛的煙花當中。
劉羽離去,韓飛明回頭,望著劉羽徐徐走進陰暗的甬道的背影,忽然有種劉羽要孤身一人永遠離開的錯覺。
怔怔望著劉羽消失在陰影裡,韓飛明輕聲的呢喃:“他,不適合做官吶……就像年輕時的我,和我們那個年代的人。。。。。。”
回到東林,劉羽有點壓抑。先給朱莉莎和希拉里打了個電話,囑咐把簽名照片的事辦妥。然後取出一瓶紅酒,獨自喝起來。
大概喝了半個小時,稍稍有點酒意,吳家姐妹回來了,蘇玲瓏則沒有。
“咦,姐夫,你一個人喝酒?”小筠夢眼珠不動聲色的轉了轉,眼眸裡泛著一抹異色的光芒。
“哦,小筠夢,回來了嗎?玲瓏呢?”劉羽沉悶的問道。
小筠夢盯著酒瓶,若有所思起來,半晌才慌忙回答:“哦哦,前天逛街,玲瓏姐不是看重了一款香水嗎?剛才店方通知她去拿貨,我先把她東西送回房裡。”
劉羽點頭:“哦,放在床上吧。”
小筠夢把東西一哈啦丟在床上,氣喘吁吁的拍拍微微發酸的手臂,眼睛裡卻閃著奇異的神色:“姐夫……我陪你喝吧?別小看我喔,我可是很能喝的。”
“呵呵,有心了,少喝點。”劉羽從酒櫃上摸出一隻高腳杯,倒了小半杯。
小筠夢乖乖坐下,在嘴唇邊兒沾了一兩滴,秀眉頓時皺得老高,吐出舌頭,小手作扇子狀,不停的扇,酒精的滋味不太好受——她壓根不會喝酒。
“哦!對了!”小筠夢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拍腦袋:“姐夫,姐喊你有事,很重要的事,你快過去吧,談完了再陪你喝酒。”
是婚約的事吧?跟韓飛明談了一次,他本就心情不好,現在不得不面談,心情更不好,遲疑一陣起身去隔壁。
在劉羽離開沒多久,小筠夢連忙從隨身的小包包裡摸出一顆白色的藥片,丟進劉羽的酒杯裡攪合一陣,確認藥片化掉,才滿意的點著腦袋:“姐夫,姐,你們可別怪我喔,生米處成熟飯,你們才有可能。”
趴在桌子上,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劉羽的酒杯,滿眼的期待,可等了半天劉羽還不回,不耐煩的跺跺腳,百無聊賴的撥弄劉羽的酒杯:“哎,藥片有沒有放少?萬一不靈怎麼辦?聽玲瓏姐說,姐夫的身體比大象還好。”
想著想著,小筠夢不放心,摸出一隻小白塑膠瓶,抖了抖,不小心倒出了三粒,不由吐吐舌頭:“太多啦。”琢磨著把藥片倒回去,可轉念一想,這是春。藥,又吃不死人,索性一股腦全倒進劉羽酒杯了。
又等了五分鐘,劉羽還不回,小筠夢著急的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或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感覺尿來得特別快,不高興的鑽進衛生間方便。
朱莉莎親自張羅簽名照片,她的面子,別的明星當然肯買,好不容易弄完,急急忙忙跑來交給劉羽,氣喘吁吁的進了房間,發現沒人,不由氣惱!叫我來拿東西,結果你人不在!
氣氛的將簽名照丟在桌子上,轉身準備走,發現劉羽桌上有兩杯紅酒,正好她嗓子眼冒煙,目光在兩杯酒上掃了掃,毫不猶豫抓起那杯只有小半杯的,也顧不得誰喝過的,一飲而盡,喉嚨這才好點。大概是做賊心虛,朱莉莎聰明的抓起酒瓶,把空杯子倒成剛才那多,不引人懷疑,可一看瓶中的酒不夠,這不行,萬一酒瓶空了,是頭豬都知道有人喝過,於是眼珠一轉,旁邊那杯酒不是還有很多麼?一樣倒一半就沒人發現了。
於是,那杯被小筠夢下了藥,還是下了整整一盒子藥的酒杯,倒了一些在小筠夢的酒杯裡,做好手腳。朱莉莎滿意的離開。看吧。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