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立馬又原諒了這女人。兩人竟在車上打情罵俏,鬧著鬧著,興致來了,正準備親熱一番,恰好這時秦北的叔叔趕到。
秦北心裡慌得一批,下車後一臉微笑地朝自己叔叔身旁迎了過去。
“叔,你來了!”
“秦叔叔,你好!”妖豔女子也跟著下了車,一下挽住了秦北的胳膊,微笑著朝秦懷貴點頭打起了招呼。
秦懷貴低眉朝妖豔女子掃了一眼,見這女人胸口的衣領的鈕釦有一半沒扣,再看自己侄兒的拉鍊,也只拉上了一半,頓時氣急敗壞。
他沒好氣地朝秦北掃了一眼,輕聲喝道:“我讓你來接人,你咋帶個女人來了?這還搞上事兒了,我看你是不想混了吧!”
秦北一臉尷尬地笑著解釋:“叔,我沒搞事兒。我女朋友只是恰好路過。她說要過來見見世面,我就把她帶來了。”
“哼!一個拉鍊沒拉好,一個鈕釦沒扣齊,還沒搞事兒?”秦懷貴失望地瞪了秦北一眼:“滾一邊去,別擋路!”
他撥開二人,匆匆朝前走去。
來到超短裙女子的面前,秦懷貴立馬又換了另外一副面孔,熱情地和對方打了招呼。
“陶秘書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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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那些沒用的客套話。”超短裙女子一臉高傲地揚起臉,冷然道:“我來你們靈龍縣的第一天,就在這小村莊被人訛上了。秦副縣長你說,這事咋辦?”
“被人訛?誰敢訛你?”秦副縣長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我來到此處
,車子還沒有停穩,就有人橫衝到馬路上來,差點就撞上了我的車子。然後對方就開始了碰瓷。這事兒,我也不想多說了,那人在樹底下,你自己去問吧!”超短裙女子一臉高傲用手指向了不遠處的一棵歪脖子樹。
見狀,秦北飛快地跑過去,用手指著樹底下的田小海朝秦懷貴喊道:“叔,就是這小子訛陶秘書的。”
“還有這樣的事情?給我把這小子搖醒!”秦懷貴冷喝一聲,快步朝前走去。
“好嘞!”秦北得意一笑,蹲下身子用力搖晃田小海:“喂!小子,起來!”
此刻的田小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本尋思著秦副縣長的人沒那麼快到,故而運功讓身體進入了休眠狀態,身體的所有器官,幾乎接近停止狀態。
大概只有用精密儀器才能測出生命體徵來。
田小海算計好了時間,約二十來分鐘就可以自動甦醒。這樣才能讓身體得到最大化的休息。
外人當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秦北推了幾下後,嚇得臉色蒼白,失聲大喊起來:“不好,這小子不會死了吧!”
“死了,怎麼可能!讓我來!”超短裙女子的保鏢,怒喝一聲,快步衝了過去。
他對著田小海的肚子,做了一個踩踏的動作。
當然,保鏢只是做個樣子,並非完全使出全力。
他以為田小海是裝死,想把他嚇醒。
結果,他的腳已經踏在田小海的衣服上了,田小海卻一點反應也沒。
“奇怪這傢伙咋不動了?”保鏢的臉瞬間如死灰一般。
這時,忽聽身後傳來一陣怒喝聲:“喂!你們想做什麼?憑什麼打人?”
只見,馬路邊一名中年男子丟下手中的放牛繩,朝田小海身旁衝了
過去。
假死狀態中的田小海意識是清醒的。
他聽出來了,來者正是村裡的光棍老梁。
老梁撥開眾人,在田小海的面前蹲了下去。
他用手探了一下田小海的鼻息,沒有反應。
老梁